第一回1 原來占據你內心的不是我(1 / 2)

對於一個剛剛睡了兩個時,通宵打遊戲的人來,黎明十分是十分難受的,並且是十分痛苦的,更加痛苦的是剛剛重生,還處於記憶混沌中的人。

猶記那個叫海子的詩人的話:”從明起,做一個幸福的人;喂馬,劈柴,周遊世界;從明起,關心糧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麵朝大海,春暖花開;從明起……。”

可那的他還有明嗎?他的選擇是結束自己的生命。

在事業失敗,感情失敗,婚姻失敗,人生看不到希望的時候,龍飛和他做了同樣的選擇。

不同的是,老給了龍飛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居然讓他重生了。

他重生到了自己大一剛開始兩個月的時間。

卷閘銀白色的鐵皮隔著的是外麵的寒冷一個未知的世界,龍飛眯著眼睛側頭望著網吧落地玻璃窗,在迷茫中,在清冷,空氣汙濁的網吧裏麵,眼角僅是淚水,酸楚,也不知道是為了自己的重生喜極而泣,還是為了終於擺脫那段不堪的日子和那段傷饒情事。

“老大,你能不能快點起來,這都要遲了,”劉學峰著急的推了一下依然沉浸在重生以後的回憶當中的龍飛。

身邊這兩個人是他的舍友,也是他在這個大學四年的摯友,風風雨雨經曆了四年,三個人一直互幫互助走過了艱難的四年大學生涯。

一個叫劉學峰,一個叫賈貴。

一邊奔跑,一邊在心裏計算著時間和步伐,轉過一個彎道以後,就到了學校宿舍後麵的一個廁所的外牆後麵。

“快,用力,”龍飛把賈貴費力的拽上牆頭,感覺昨晚上吃的東西所賦予的體力都消耗幹淨了,有點麵紅氣喘,也許所謂的魂靈還沒有和身體契合,手腳變得不太利索了。

“翔子,”

“快啊,”

翔子是龍飛的名,大家熟悉了以後,就叫名或者外號了,比如賈貴,因為名字叫快了諧音“家鬼,”所以有時候他們或者班上的同學也叫他“家鬼”。

學鋒人不高,卻十分的精明,有時候是龍飛很多事情的軍師,並且是龍飛很多時候必不可少的助手。同時人也話多善談。

所以有時候三個饒時候,他們也叫他“軍師”。

相比來,家鬼就比較沉默了,別看個高,但人比較愣。

其實龍飛知道,他心裏什麼都明白,隻是不善於表達而已,當然,龍飛也是一個不善於表達自己感情和事情的人,所以他們三個才能在一起,學鋒就是他們兩個中間的哪一個調味劑。

這個時候最著急,也最關心的也就是他了。

他們兩個好像總是被學鋒拖著走一樣。

“咳咳”一聲來自腳底下的咳嗽聲讓三個人嚇一跳。

“這例假來了,這麼難受啊,張莉,要不你先回宿舍幫龍飛拿點‘衛生紙’”

突然的女聲,讓提醒吊膽的三個人都嚇了一跳。

家鬼的眼睛在黑暗中亮了一下,龍飛這時候才醒悟,腳下踩的是女廁所,一米之隔才是男廁所頂部。突然有些慌張,有些心慌意亂,又有些好奇,有些意動。

學鋒馬上對龍飛努了努嘴,輕聲:“快下來,翔子”。

突然龍飛停止了動作,龍飛感覺那個話的聲音是如茨熟悉,一種神秘的力量讓他停止了腳步,想要聽下麵的人繼續下去。

盡管已經不聽到二十年了,依然猶如昨日,是如茨柔軟和清晰,同時也讓人斷腸。往事一幕幕浮現,那是一段痛苦的四年的暗戀經曆,也是一段盡管全校同學都知道,雙方都知道,卻從來沒有表白過,成為正式戀饒畸戀往事。

記得二十年的今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也許是時空的蝴蝶煽動了翅膀,讓他們在二十年以後,以這種方式遇到。

龍飛一直搞不懂,她到底為什麼一直不揭開那一層麵紗,為什麼對自己的愛戀視而不見,四年的愛戀,是如此刻骨銘心,她心裏自己到底是怎樣一種人,她到底對自己怎麼想?

這是龍飛一直想要搞懂的事情,二十年來一直在想,後來也在想。

學鋒在哪裏急切,抬手指著手腕上並不存在的手表,張開嘴,卻不敢出聲,手舞足蹈的,表情相當的怪異。

龍飛輕輕的爬下去,這時候應該盡量不打擾她們,因為龍飛知道作為學生,能盡量不和教導處打交道是多麼明智的選擇,可龍飛還是放慢了自己的動作,放慢了自己的腳步。

就在他們跳下廁所頂部,想要逃離這個地方的時候,那個聲音又想起來,龍飛們三個放慢了腳步。

“張莉,不用了,我感覺自己好像好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