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蕭蕭不假思索的開口,就這一個把自己當做她的上帝的宮墨寒已經夠讓她膽戰心驚了,還要來那麼一大家子更不好伺候的主,這是要玩壞她的節奏啊!
宮墨寒承認,自己剛剛是有試探的意思在,他擔心這個市儈的女人會因為宮家超然的地位而對那幾個人卑躬屈膝,現在看她毫無那種意識,他有些欣慰的點點頭。
忍不住觀察她,白嫩的鵝蛋臉,巧紅潤的菱唇,高挺的瓊鼻,加上一雙如水晶般澄澈的眸子,是一張萬裏挑一的美人臉。
單單看她,一點都沒有虛榮做作的痕跡,今,她在他們麵前維護他的樣子曆曆在目,奪人心魄,讓他有心動的錯覺。
“你……”為什麼對我好?
許久不曾有過的溫暖,讓他不知所措,從他離開福利院,就隻有哥哥對他掏心掏肺的好,他該相信,她也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嗎?
似乎感知到他低落的心緒,楚蕭蕭看著他和昊昊一樣相似的眉眼,心軟著勸阻:
“你的家裏人對你不好,但你也不要因此而變壞啊。”
其實她對這個家的感覺和自己家挺像的,與其她心疼宮墨寒,不如是想要為過去的自己討個公道。
她的目光很柔,這一瞬,宮墨寒好像被蠱惑了一樣……
“阿寒,我……打擾了!你們繼續!”
秦柏然得到宮墨寒來宮宅的消息,便過來,可沒想到,一進門就是限製級……
這家夥,什麼時候這麼猴急了,連門都忘了關?
嘖嘖嘖,不是這個朱麗倩是敵人,是用來折磨的嗎?難不成是這種級別的折磨?秦柏然瘋狂在腦中跑火車。
“柏然,你進來。”
他邪魅的狐狸眼朝邊上瞟了瞟,情緒低落,“唔,嫂子還在,我怎麼好進來?你躲了我這麼多,原來是有了新歡?”
楚蕭蕭心中猛地一跳。
這兩個?怎麼看怎麼不和諧啊?不會有什麼不可告饒關係吧?轉而想到宮墨寒對自己做得事,她有點心虛……
秦柏然看出楚蕭蕭誤會了,得意的挑眉,然後可憐兮兮道,“女人,自從你嫁給阿寒,他就再也不見我了。”
楚蕭蕭腦袋有點卡殼。
難道……表姐隻是個煙霧彈,這個宮墨寒,其實是彎的?
不過,俊美的男人身邊的男人也是盛世美顏啊!瞧這身段,瞧這氣質,妥妥的狐狸精啊!
他“嫵媚”的眼神,讓楚蕭蕭都怦然心動。
“其實,你們可以繼續的,嗬嗬,不用在意我,我都沒關係的……”
“真的嗎?你願意和我共事一夫?”
楚蕭蕭驚嚇的往後一退,共事一夫神馬的,也太刺激了吧?她轉眸看向宮墨寒,嘖嘖兩聲,這男人,也太重口了!
太陽穴突突跳得起勁,也不知道楚蕭蕭這個腦子是什麼構造,裏麵裝得是什麼玩意兒,居然覺得他和秦柏然有關係?
他看著是那麼不知檢點的人嗎?
揉著額心,忍著惡心,宮墨寒忽視楚蕭蕭的目光,涼涼的看了他一眼,“秦柏然,你收斂一點!”
“好了好了,嫂子,你別用那種看斷背山的眼神看我們,我們兄弟倆啊,都是鋼鐵直男!”
楚蕭蕭眼角抽抽,心中腹誹,要是他不把腦袋擱在宮墨寒的肩膀上,她還會有點信,現在,嗬嗬……
“阿寒,你看,嫂子不信!”
宮墨寒不耐的橫了秦柏然一眼,然後示意他跟著自己進來。
……
內室鄭
秦柏然圍著宮墨寒,上下打量,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
“阿寒,你這是栽了?這個朱麗倩何方神聖啊,迷得你們兄弟倆神魂顛倒的!”
他調侃著道,語氣中帶著顯而易見的八卦氣息。
“意亂情迷罷了!”
宮墨寒得淡然,盡管他也沒有深究自己為什麼總有想要吻她的衝動,但他一直記得她對哥哥的所作所為。
看著秦柏然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宮墨寒頭疼的轉移話題,“收購了多少股份?”
到正事,秦柏然一收先前的不正經,正色道,“費了一番波折,但是結局不錯,收了12%。”
12%?
宮墨寒的心一跳,這次收獲頗豐,雖然和預期還有一段距離,但是這速度倒是不錯。
抿了一口紅酒,宮墨寒幽幽囑咐道,“收尾的時候做得漂亮點,不要讓王英抓到把柄。”
早在他被接回宮家後,就開始秘密布局收購宮氏集團的股份,而秦柏然,就是那個在明處的人。
別看他一副吊兒郎當沒個正經樣,卻是赫赫有名的秦家培養出來的孩子,隻是他是個受不了束縛的性子,能夠被宮墨寒收服也是出於兄弟情。
宮墨寒給他兩年的時間,讓他收集24%的股份,在不到半年的時間裏,他已經手握12%,這足以明他的才幹……
秦柏然坐沒坐相,但是口氣卻是狂妄,“老女人雖然精明,但是兄弟我也不弱啊。”
挑挑眉,宮墨寒淡淡道,“恩,隻要你別掉以輕心。”
他還不了解他?有點成績就恨不得昭告下,明明電話裏可以清楚的話,就是一定要麵對麵親口出來。
以至於這麼些年,坊間一直傳聞他們兩個有什麼貓膩,甚至還有人私下設下賭局,賭他們誰攻誰受……
想到剛剛楚蕭蕭看他們時的眼神,宮墨寒的手開始癢了,這家夥極度欠扁……
“喂!宮墨寒,我幫你辦了這麼大的事,你怎麼還下手這麼狠?”
原本悠悠閑閑的炫耀自己的功績,結果,他兄弟這是怎麼了?突然對他用拳!
“這一拳,是你剛剛靠著我的肩膀的後果!”
“這一拳,是你毀壞我名譽的後果!”
一拳一個注解,得秦柏然罪大惡極的樣子,搞得他都開始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太過挑釁宮墨寒了?
可明明和以前一樣的程度啊!
秦柏然邊躲邊斥責宮墨寒的無恥行徑,“喂喂喂!我那是表達我們許久未見的兄弟情!”
這還是他熟悉的那個宮墨寒嗎?對他太不客氣了吧?
手腳沒停,宮墨寒深邃的眸子睨著他,“我跟你有什麼兄弟情?”
“你這是過河拆橋!”
不怎麼在乎形象的坐在地板上,秦柏然欲言又止。
坐在梨花木製的椅子上,宮墨寒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還有什麼要的?別婆婆媽媽的,沒事的話就走吧。”
深呼吸,雖然是兄弟,但是宮墨寒這個人,氣人真的是他的強項,“朱麗倩有點奇怪。”
談到這個名字,宮墨寒敲打桌麵的手停了下來,“哪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