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話。我們這是在工作,用的上‘耍’這個字眼麼?我為什麼要耍你,耍你我會很開心?”
楚蓧蓧委屈的要崩潰了,狠狠咬著嘴唇,身體往後躲,好像不想離他太近。
宮墨寒也有些生氣,他很喜歡寵愛自己的女人,但是不喜歡把這種非理智的情緒帶入工作中,於是:“這次你做的很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管你信不信。如果情緒不好,下去就回去休息,讓何奈過來替你。”
她心被狠狠的紮了一下,鮮血淋淋。
“知道了。”她。
宮墨寒無奈的看她一眼,把她扯過來抱在懷裏,在她額頭上吻一下,叮囑她回去好好休息,讓劉姐做點好吃的,他晚上回去陪她。
她木訥的點下頭,走出他的懷抱,收拾東西離開。
宮墨寒送她走了,隻是覺得莫名其妙,怎麼無緣無故的開了個玩笑,就從好事變成了壞事,從高興變成了生氣。
也許調她來身邊工作是種錯誤,她能在公關部好好工作,在他身邊卻不校
他兩手插在兜裏,站在窗邊想了想,之後還有工作要做,他隻能先把這件事擱置,先處理工作上的事。
年底,城市裏經過一次又一次的降溫,終於走到了歲末。
站在城市街頭,可以感受到格外繁忙卻醞釀著勃勃生機的氣氛,行人們都步履匆匆,頂著寒風,把脖子縮在帽子裏。
楚蓧蓧也把帽子戴上,邊上的白色絨毛刮在臉上,癢癢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的關係,覺得外麵格外的冷,冷到神經都在打顫,走路的時候全身都在緊繃著。
“賣糖葫蘆咯——賣糖葫蘆咯——!”
有個推三輪車賣糖葫蘆的,她不由得停下看看。
“美女,來個糖葫蘆,都是新做的。”老板熱情的打招呼。
楚蓧蓧一邊跺腳,一邊縮著脖子:“我要沒有耗,酸楂的......那個就行,對,靠裏麵那個。”
老板把糖葫蘆用紙袋包上遞給她,她用微信付款,看到消息欄第一個是宮墨寒和她的聊記錄。就在昨,裏麵竟是甜言蜜語和可愛的表情。
她不由得有些心酸,不知道吃了更酸的糖葫蘆,會不會好一點。
她揭開紙袋,咬一口,酸酸涼涼的,頂著北風吃,格外的有感覺,可是吃著吃著眼淚開始在眼眶裏打轉,心碎又懊惱的:“我就是比不過田百怡端莊大方美麗有心機,那又怎麼樣。”
楚蓧蓧一個人在街上來回晃悠,就是不想回家,手裏的糖葫蘆被她吃去一半,飽了,又不舍得扔,就這麼拿手舉著,走進一家街邊的拉麵店。
她剛坐下,搓搓快被凍僵的手,手機響了。
她以為是宮墨寒,趕緊從包裏拿出手機,來電話的卻不是他,是她的養母周安惠。
“喂,媽。”
“是不是到午休時間了?沒有打擾你工作吧?”
“沒有,我剛進店裏準備吃拉麵,你們呢?中午吃什麼了?”
“你爸買的魚,還有上次你捎回來的海參,炒菜吃。”
“嗯,那個你們經常吃,對身體好,還有燕窩也別忘了。”
“不能忘。”
電話那頭猶豫了一下,:“我這次打電話給你,是為了跟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吧。”楚蓧蓧聽出她有些吞吞吐吐。
“你也老大不了,雖有個好工作,但是至今人生大事還沒有著落,我和你爸都很擔心。要不今年過年你回來一趟吧,你爸單位有個夥人不錯,正好回來兩人見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