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庭,你出電梯了嗎?”
“哦,出來了。”
她回過神來,繼續:“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把禮物送過去。”
“啊?你在想什麼啊,再拖下去咱們公司就破產了!”
“你先冷靜聽我。我在病房外麵無意中聽到韓韻兒和宋澤軒的對話。宋家和現在的宮家是死對頭,如果我們就這麼拿了宋家的投資,以後恐怕會受到宮家的打壓,更不好過。”
“你管以後幹什麼,像咱們這種公司,宮家根本不會放在眼裏。”
“不,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前幾韓韻兒大出血,被一個她的死對頭救了。她和宋澤軒不但不感激,反而對那個人更加的仇視。師兄,咱們拉投資,必須要找個德行過得去的,否則以後肯定會被拉下水。”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會兒,:“你啊,你什麼好,做生意怎麼總看這些沒用的東西。那你不找他們找誰?下一個月一號之前資金要是再不到賬,咱們公司可就完了。”
張庭庭快步走出醫院正門,走進陽光裏,:“別擔心,我自有辦法。”
宮墨寒最近工作很忙,每般鍾離開家,直到晚上九十點鍾才能回來。
但是每他都會特意問張嬸楚蓧蓧的情況,讓她盡量把孩子交給她看,讓她能夠分散注意力,不會胡思亂想。
這日傍晚,他難得早下班,回到家裏。
一進門,看到楚蓧蓧正和豌豆躺在客廳的地毯上玩。
豌豆還不會坐,但是高心時候手和腿會高高的舉起來,像是做伸展運動。
楚蓧蓧就在一旁學,仰躺在地上,胳膊和腳筆直的抬起來,:“來,咱倆比比誰能堅持的久。你耍賴,腿和胳膊得伸直。”
豌豆哪兒能知道她在什麼,隻是一邊笑一邊玩自己的。
楚蓧蓧無意的抬頭,看到宮墨寒一步步向這邊走來,笑道:“宮先生,你回來了。”
“嗯。”
他嘴角帶著笑意,解開西裝外套扣子,坐在沙發上,:“怎麼到這裏來玩。屋子裏的空間已經裝不下你們了?”
豌豆卟咚側躺,放棄做高難度動作了。
楚蓧蓧也放下腿腳,坐起來:“張嬸想把他的屋子好好打掃一下,我就帶他出來玩會兒。”
宮墨寒看到她平和的語氣和表情,這幾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他起身,跟她一起坐到地毯上,把豌豆抱起來,:“來,讓爸爸看看。嗯,沉了。”
豌豆被他拎著舉高高,咯咯笑起來,露出粉嫩的牙齦。
男人和孩子互動時候的樣子,總會讓女人覺得他格外的有魅力,有愛心。
楚蓧蓧看著眼前這對父子,不由得有些羨慕,也多了幾分疑惑。
孩子的母親到底去哪兒了呢?放著這麼可愛的孩子,這麼好的男人不要。
如果換做是她,一定把他們捧在手心,然後......
宮墨寒剛巧朝她看過來,她不由得臉紅,躲開他的目光,害羞又責怪自己怎麼突然有了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