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落落在,他倆毫無疑問的抱了個冠軍的獎杯出來。
司馬瑜鬆了安全帶,準備下車去找她,誰知好巧不巧,陽玉正在張羅著取掉落落臉上的麵具。
“你幹嘛?”落落猛地拍掉了陽玉的鹹豬手。
陽玉揚著手在落落眼前晃著,“哎呀,比賽都結束了,幹嘛還戴著個麵具,不憋得慌。”
落落厲聲道,“手拿開。”
司馬瑜看不下去了,打開車門,快步走到落落跟前,將手中的袋子塞到落落手中,“生日快樂。”
沒等落落做出回應,司馬瑜便轉身離去,落落本能的伸手去抓住他,最後又無奈的鬆開了。
司馬瑜被落落抓住手的一瞬間,臉都要樂開花了,他想著轉身告訴她,他沒有生氣,就是不喜歡其他男人靠近她。
但是很快隨著落落的手鬆開,司馬瑜的笑僵住了,心中的不悅更勝剛才。
他頭也不回的離開,打開車門係上安全帶,動作一氣嗬成,一點都沒有要猶豫的意思。
陽玉隻以為是落落的追求者,他忙著將手提袋搶過來,“今是你生日,你怎麼不一聲?”
陽玉還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著,“那人是誰?送的什麼好東西,快點打開看看呀。”
他不是不想打開看看,他不敢啊,沒準剛拿了冠軍,就被落落滅口了。
落落望著司馬瑜離開的背影,那種孤寂的感覺,她能夠體會,但是她不敢,她怕司馬瑜會嫌棄,她隻能放棄。
沒有給落落足夠的放空時間,記者們一擁而上,話筒都快戳到落落臉上了,好在陽玉反應快,將落落護在身後。
“哇,陽玉先生,這位神秘的鼓手,好像與您關係非同一般,能否給我們介紹介紹?”
陽玉將失魂落魄的落落塞進車裏,擋住了記者們的進攻,“還好沒有取麵具,不然你得弄死我。”
沒有落落的指示,陽玉一直漫無目的的開著車,好在甩開了那群記者。
落落冷峻的聲音從後座傳來,“停車。”
陽玉不禁縮著脖子,打了個寒顫,“要不我送你回家?你報個地名,我保準能準確無誤的找到。”
“停車。”落落的聲音更加冷了幾分,此刻就像是冰刀子般,刺向陽玉的後勃頸。
落落下了車,在一旁的人行道上,隨意的走著,陽玉很貼心的跟在一旁,沒有追問,隻是安安靜靜的跟著她。
突然落落走到公園的長椅上,坐下。
落落不喜歡找鏡子,她的包裏也不會有鏡子這種東西,她窸窸窣窣的掏了半,才從背包裏拿出手機,打開了攝影功能,將鏡頭對向自己。
她心翼翼的摸著,臉上一道道胎記。
她第一次覺得這些胎記礙眼,也是第一次覺得這胎記見不得人。
陽玉早就下了車,他一路跟著落落,在看到她的動作時,陽玉有些心疼。
落落一直是個很有主意的女孩,她從不會為了臉上的胎記感到自卑。
如今那個男饒出現,讓她變得無比脆弱,脆弱的陽玉不敢靠近,他怕一走進,就打破了落落最後的那點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