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擔心了,空少自己肯定是有分寸的。”天十安慰。
老葉無奈又歎一口氣,沒有說話。
天三和地七從一旁走過來,看到老葉憂心忡忡的神色,馬上就知道準是簡空又在“任性妄為”。
“我是不太明白,你說空少著急去報仇,這挺好理解,可著急救那喬安格是為什麼?”天三看了看簡空房間門縫裏透出的燈光,提出自己的疑惑。
“怎麼不好理解,我們如今寄人籬下,不抓緊把事情給人辦好,指不定就被人趕走了。”地七想了想替簡空解釋道。
而老葉聽完,又是一聲歎氣。
沒有埋怨簡空的不懂事,隻是難過自己不能幫到更多,她的全髒器移植實驗,他有去看過,但很遺憾,除了術中配合一下,他沒有能力提出什麼好的辦法,這種手術的大膽他想都不敢想,而另一頭的基因實驗,他更加沒有接觸過。
至於簡空的製毒計劃,就是來意大利之前,他聽她提了那麼一下,後麵再問,她就什麼都沒再說了。
天十天三和地七還說可以去忙關注地城動態的事情,他呢,幫助實驗,無能,照顧簡空的身體,還是無能。
老葉想著想著心情就變得愧疚和落寞,慢慢一個人走回了房間裏。
其實簡空想的,和地七隨口回答天三的那句話差不多,她就是想趕快做出些成果,哪怕是階段性的成果也好,趁她孕周還小,胎兒還可能會有變化的時候,她就隻動動手術刀。
等胎兒發育成型,等她生了,她要琢磨的就是那百草枯了,那種劇臭劇毒的東西。她哪裏會忘記自己到這裏來的目的,仇恨並不是忙碌就能夠被忽略的,遲遲不開始不過是因為懷孕,百草枯吸入過久接觸過多都很危險,即便她自己能防護,肚子裏卻還有一個。
而這幾乎是她懷孕後,作為準媽媽唯一的自覺。
可簡空實際還是有在暗暗地收集資料,悄悄製定方案,在腦海裏假想研製百草枯過程中可能會遇到的一係列難題,然後尋找解決辦法,不動聲色地做著各種前期的準備工作。
想要在能開始的時候,就馬上能進行試驗。
她也不願把這些交給別人完成,除了怕老葉他們反對,也覺得製毒過程中的風險,她自己可以承擔,因為不能放下的仇是她的仇,不是其他人的。
所以此時才會要求自己盡快在“全髒器移植”這方麵有進展突破,她這樣兢兢業業,廢寢忘食,隻是為了爭取後麵的自由時間,手術上的各種難題,想到的解決方案,簡空暫時都沒有和卡麗夫人或者喬安格提及過,這些成績都是要後麵用來應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