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和你住一起,那我讓人把兩套房打通?”胥夜提議的同時,腦海裏已經有了好幾種設計圖。
“你現在不算和我住一起?吃我家的用我家的睡我家的,還不知足要直接把房子搶去嗎?”簡空瞪他。
“房子給你。”胥夜無奈的笑了,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呢。
“不稀罕,我要那麼多房子做什麼。”簡空翻了個白眼。
“哎,老婆太有錢也不好,我奮鬥這麼多年才攢下來的,結果老婆都看不上。”胥夜歎了口氣,照這樣,什麼時候才能打動美人心娶回家呢。
“那你不該偷笑麼,我有錢有顏,還有這雙手。等我錢花光了,隨便回黑市去混一段時間,做幾台手術,很快就又能變大款。”簡空炫耀著。
“你做過最難的手術是什麼?”胥夜突然好奇。
“最難的,指技術難度嗎……唔…換頭術?有段時間我可著迷這個了,換頭誒,想想就刺激!被判死刑的犯人被注入麻醉藥就會被送到我那裏,有時候一開台就是一一夜,一一夜我都不會覺得累的,不過手術完監測一段時間還是會讓他們死去。
師父不讓我在活人身上做,違背人倫,他也就是瞎糾結,我在屍體上搞的時候,他不知多關注,有時候還在一邊看。”簡空邊邊觀察胥夜,為什麼老是嚇不到他呢。
“所以你們也不確定能不能成功是嗎?”胥夜想知道結果。
“我是確實做過,能成功,但就是不知道具體活了多久。”簡空嘴角勾起微不可見的弧度。
胥夜終於有點驚訝,想了想又覺得沒什麼。
“其實這對我不是最難的,手術再複雜也可以想辦法,實在不行就算了,但如果碰到麻煩的人就很慘了。我就曾遇到過一個用荼靡名片的人,一個又富又狠又變態的貨,知道嗎,那人竟要求我給他的頭骨鑲鉚釘,還是那種嵌著鑽石的釘!
我肯定拒絕啊,這是哪門子求醫完全是在求死,可我被十幾杆槍對著,不做也做了,還一直被威脅到那人醒。這也就算了,他還非要我承認他那顆會發光的頭很酷才肯放我走,我真是差點吐血。”簡空想起那次奇葩的經曆,嫌棄得五官都擠在了一起。
“為什麼你要弄出荼靡名片?”這個問題胥夜早就想問了。
“嗬嗬嗬嗬嗬……那個,你有沒發現銀麵邪醫像誰?”簡空神神秘秘的笑了,還有點不好意思。
“像誰?”胥夜迅速把自己知道的英雄偶像都過濾了一遍,沒找到答案。
“楊過啊!他帥我也帥,還有麵具和金針,當然我不能斷胳膊也不能把金針送人,於是就研究出了荼靡名片……”簡空回憶起中二病時候的自己,歡喜中又帶著少許的羞澀。
而縱使胥夜承受能力再強,此時也不禁呆滯了,他未來老婆可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