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婉盯著趙阿姨,趙阿姨顯得很局促,她低著頭,手緊緊捏著自己的衣服,一句話好像都說不出來。
祁婉說:“趙阿姨,您在我們家做了多少年了?”
趙阿姨不說話,一直不說話。
祁婉好像也不著急,她的確不著急,可能之前一直找不到這個趙阿姨她還很著急,可是自己現在人已經到了她跟前,在此時她心情很平靜,甚至看著這個趙阿姨她臉上都沒有露出一分自己半點情緒,她表情也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麼。
穿著漂亮旗袍的服務員看見兩個人,連忙迎上前,姿態優美,聲音很好聽,問兩個人情況,知道單夭是來做什麼的,笑著說:“好,我知道了,兩位請隨我這邊來。”
宋明明先又去來了一個包廂,單夭聚會隔壁地包廂沒有了,她就開了一個對門的,更方麵。
服務員一路領著,一路上還在小心提醒,請注意腳下,這裏有台階,這邊走。
服務員也一路上在小心翼翼打量著單夭,她眼神過於很不經意,讓人察覺不到她很刻意的眼神,都是在這邊工作這麼多年練就出來的這一身本身。
來這邊的都是一些有權有勢的人,穿著也能看出來,但是光是單夭這一身太過於簡單的裝束,和這邊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不過服務員也知道,這邊有一個包廂是來舉辦同學聚會的,當然同學聚會裏的同學都不一樣的,生活肯定也不一樣,物質條件更不一樣,也不是每個人在工作以後就能發展得很好的。
像是眼前這個女孩,是很漂亮,不過也應該發展得一般般,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是在這邊消費的。
服務員臉上掛著標準的笑,露出了八顆牙齒,可心裏麵比臉上的表情豐富很多。
服務員正小心翼翼打量著單夭,用自己平日裏那不經意的眼神正細細打量著,突然單夭視線一挪,對上了服務員的眼神。
服務員心裏麵嚇了一跳,剛好電梯的門打開,她臉上的表情有一絲絲的變化,但是很快被自己控製住了,笑著說:“這邊請。”
長廊上鋪著白色柔軟的地毯,兩邊掛著不同的水墨畫,看上去頗有些風雅。
祁婉看向趙文,她眼神有些冷,說:“你知道嗎?”
趙文一愣,明顯是不太清楚祁婉說的什麼,他問:“夫人說的是什麼我知道什麼?”
祁婉還沒有說話,單夭卻在旁邊說:“他不知道。”
趙文更是懵逼更不知道在說什麼事。
秦隰玦抬手摸了一下單夭的頭。
單夭手裏麵捧著陶瓷杯子,杯子裏麵漂浮著一片薄荷葉,在現在這種時候還能喝到這樣薄荷葉泡的水已經很少了。
單夭看了一眼秦隰玦,舉了舉自己手裏麵的杯子,秦隰玦低頭喝了一口。
單夭隻是這麼說了一句,卻不再說別的,趙文沒聽懂,根本不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秘書在旁邊是說:“難道你不知道你母親離開之後就是打算徹底消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