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揚,你要好好活下去”
伴隨著這句話的落下,墨家僅僅剩下墨清揚一個遺脈。
......
大唐曆,貞觀五年間。
雲陽縣男墨守櫃浸淫邪術,殘虐百姓,此,剝除爵位,於秋後行斬首刑法,切墨家十五歲之上的青年發配嶺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墨清揚耳旁還浮現著父親說完這句話憤然自縊的情況。
墨清揚眼睛微紅,眼角透露著森然的目光,目光中透露著噬人的可怕。
強大的壓力下,沒有出現極致的瘋子,那就會有無與倫比的天才,而往往被忽略的是天才和瘋子往往隻在一念間。
“好大的威風,這是欺我墨家濡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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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雪呆若木雞的呆在哪裏,一動不動,在事情還沒發生之前,他絕對想不到眼前這個清秀俊朗的少年會如此行事。
在她身旁與她同行的男子倜儻道“哈哈,這少年郎可是對晉安上了心啦”
“哈哈哈,公子所言極是”身旁的隨從紛紛附和。
話鋒一轉,李珞厲聲說到“小子,你可知晉安是何等身份,你可知你何等渺小,看在你詩寫的不錯的份上,立馬消失”
“不不不,李公子你可冤枉到我了”
“小生方才在遠處見到舍妹,一時間驚為天人,心中靈感用泉水般湧出,才寫下這般詩作,而我將詩送給姑娘隻是覺得隻有姑娘這般,才不會埋沒此詩。”
李珞和李清雪頓時尷尬,緩緩回過神來。
“罷了,罷了,看兩位的身著,想必也是名門出身,這兩張墨書閣的開業禮門票贈予二位,到時一定要來賞光”
李珞也是從小在深宮大院中長大,不留痕跡的抹去的剛剛的尷尬“一定,一定這墨書閣這兩天可是在長安城裏傳的沸沸揚揚的,,可惜閣中一票難求,說起來還要感謝墨兄弟呢”
“哈哈,李兄客氣了”
....
皇宮,禦花園
“皇兄,你為何會答應那人的邀請呢?”
“晉安,你覺得墨清揚詩作的如何”
“詩句順暢,意境極高,不出意外將會傳唱百年”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李珞大聲的讀了一遍。
“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此人不過十二三年華,卻可做出如此詩作,更可怕的是他的心境”李珞心中暗暗念著。
“可憐飛燕倚紅裝,這是在說我嗎?此人好生無禮,初次見麵就說出如此露骨之話,不過他模樣還真是俊朗呢,又有如此詩才,不對,不對李清雪你想什麼呢”
兄妹二人心中各有所想,兩人身旁的隨從們看到兩個主子在想事情,都控製著自己的呼吸,盡量的不發出一絲雜音,空氣中都彌漫著安靜的氣息。
“珞兒,晉安可是遇到了什麼難題,怎會如此沉思?”
人未到,聲先至,一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二人的視角中,而他的身後伴隨著兩列精神抖索的綠袍侍衛。
在他的威嚴之中,所有人都緊緊的底下了頭。
來人正是李世民,華夏史上為數不多的馬上皇帝。
李世民大馬行川的走了過來,剛走到兩人身旁就被桌台上的紙張吸引到了。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可憐飛燕倚新妝”
“珞兒最近詩作的文筆又大漲的,竟寫出如此家作,不過此詩的含義”
李世民微笑著看著李珞。
李珞還沒說清事由。
“珞兒可是看上了那家千金,不過也是,你也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該有個王妃了”李世民感慨到。
“還沒一眨眼,珞兒都要娶親了”
“父皇你誤會了”李珞趕忙說出事情的前因後果。
李世民嗯嗯哼哼地喘著粗氣,眉頭皺的像條麻繩“膽子夠肥的,一登徒浪子”
說罷,便大碼流行的走出禦花園,走前說了聲“明日朕與你們同去,我到要看看,是誰給他吃的熊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