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想起自家主母心裏一陣擔憂,也不知道祖母有沒有傷著,畢竟白家主母隻是一個普通的人並沒有修煉任何武藝。白子墨先是小小愧疚了一下,打算出門,腳才剛剛邁出去,又收了回來,對著坐到端端正正的凡凡道,“現在我現在要出門,你沒事不要出去。無論如何都不許哭,你把地上的珍珠收拾一下,不要讓人看見。”
凡凡見白子墨這樣,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直到目送白子墨離開。
白子墨急急忙忙跑到白家主母的閣樓裏,看見白家主母房門前聚集著一堆的人,哭哭啼啼的,白子墨一陣心煩,那些堵在門口的人看見是白子墨自覺的讓開一道路。一直伏在白家主母床邊的哭的尹顏顏看見白子墨來了,抬起頭,先是驚喜然後又紅著眼睛,眼淚不住的下掉,對白子墨哭道,“子墨哥哥……祖母她……”
白子墨素來討厭說話說一半還哭哭啼啼的人了,所以白子墨有些不耐煩的的皺了皺眉,沒有理會尹顏顏在白家主母身邊坐下,看看白家主母的氣色見還好心下舒了一口氣,問旁邊立著的侍女道,“主母現在怎麼樣?”
尹顏顏以為是白子墨和自己說,剛想回話,卻讓侍女打斷,“沒事了,夫人隻是受到些驚嚇,其他沒有什麼大問題。”開口的侍女是白家主母的貼身侍婢木槿,從白家主母嫁過來到白家已經跟了她幾百年了。所以尹顏顏雖然有氣,但是也無法說些什麼。
知道白家主母沒事的白子墨,打算離開了,走出房門沒幾步就讓尹顏顏攔住。
尹顏顏攔住白子墨,讓白子墨眉頭又是一皺,“你這是幹嘛?”
尹顏顏抬頭看著自己日思夜想的這張臉,先是癡迷,再看見白子墨臉上淡淡的不耐煩,回道,“子墨哥哥,今天祖母是和汐兒姐姐一起出去才……”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白子墨臉上的冷意,下麵的話就莫名讓噎住了,白子墨大概猜到尹顏顏的意思了,她這是想把髒水往汐兒身上潑了。所以白子墨看著尹顏顏的眼神似是嘲諷又像是可笑,這眼神讓尹顏顏感覺自己像是讓人剝了皮在外麵一樣。尹顏顏看著這樣的白子墨,心裏有些打鼓,心仿佛讓白子墨眼裏的冷意也一塊給凍住了。
尹顏顏硬是扯了一個笑意,問白子墨道,“子墨哥哥為什麼這麼看著顏顏呢,顏顏臉上是沾染了嗎?子墨哥哥眼神好奇怪。”
白子墨見尹顏顏這樣,勾起唇角冷笑,“沒事,隻是感覺出去的一年光景裏,顏顏變化的許多。”
尹顏顏要是以前聽見白子墨這麼說,一定會開心的圍著白子墨問是哪裏有變化了,但是現在她卻沒有什麼膽量了,雖然白子墨在笑,但是她卻感覺到莫名的冷意,所以幹澀開口道,“有嗎?子墨哥哥說笑了,短短一年怎麼會有多大變化。”
白子墨聽見尹顏顏的話,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還有事嗎?”眼神帶著些涼意掃過尹顏顏,尹顏顏心髒猛地抽動了一下,下意識搖了搖頭,“沒。沒有。”然後好像是讓什麼蠱惑一般,讓出一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