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乎到遺產分配問題。”
庫查不屑道:“她能看懂什麼,不過是個三流偵探。”
“嗬嗬,”恩雅嘲諷道:“你個九流廚師又有什麼資格走進來?”
聞言,庫查漲紅臉,但還是強自忍下。
“別吵了。”蘇女士平靜地:“讓偵探姐先看看信。”
恩雅想繼續的話都咽下,有些畏懼地看向蘇女士。
早就對所謂謎題感興趣,部曲自信地拿起信封。
極北群星,風。
旋轉,四次。
向上看。
寶藏拎著滴血的捕。
詞句很簡單,意思卻很不連貫。
似是非是。
暫時不明所以,她放下信,“誰出的謎題?”
“凱亞,”蘇女士停頓片刻,“是她的遺囑。”
“遺囑?”
蘇女士笑笑:“三前…”
銀行裏,五個人和凱亞都齊聚在櫃台前。
“這是遺囑,”凱亞:“也是線索。”
“若有,當我死去。”
“凶手和遺產都在裏麵記載。”
“你該躲起來的。”蘇女士擔心地。
“不用擔心,”凱亞握住蘇女士的手,“命中注定。”
然後,信封被銀行鎖進保險櫃裏,沒有人看過。
“我不需要遺產,”蘇女士認真地:“找到凶手。”
語氣平靜,部曲卻感覺肩膀沉重。
不算簡單差事,但她也不想要拒絕。
如此真摯的感情。
“能帶我去看看嗎?”部曲。
相信蘇女士能聽懂她的言下之意。
“當然可以。”蘇女士欣然答應。
花園裏麵,鳥語花香,宛若仙境。
看上去主人生前打理得很好。
其餘四人沒有跟來,隻有部曲和蘇女士。
“就是這裏,”蘇女士指著秋千:“她就是坐在上麵。”
周遭看不到血跡,也沒有打鬥掙紮的痕跡。
警察還不至於這麼快打掃現場,所以應該是發現時候就是這樣。
找不到太多的線索。
可沒有線索,也能證明些線索。
部曲四處觀察,蘇女士坐到秋千上,神情鬱結。
“警察怎麼?”
整理思緒,部曲想聽聽別饒看法。
“自殺,”蘇女士嘴角略微上揚,語氣譏諷,“服用安眠藥過量。”
“嗬,沒人比我更了解她。”
“絕對不可能是自殺。”
“為什麼?”部曲問。
“我們有共同的信仰。”蘇女士舉起項鏈上掛著的十字架。
確實是毋庸置疑的證據。
光明教派極度排斥自殺,自殺的教徒可不能上堂。
但也不是絕對不可能。
部曲抱著更加開明的態度,排查每個可能性。
“這是正式的委托,是嗎?”
“當然。”
“那麼,”部曲搓搓手,“委托金是多少?”
“嗬,”蘇女士看看部曲,“隻要找到凶手。”
“多少錢都可以。”
“好的,容我先行離去,”部曲滿意地:“調查些線索。”
七成或者三成已然不靠譜,能找補些收入是很好的事情。
所謂偵探,終究是啃食他人不幸而生存的職業。
離開宅邸後,她有些同情蘇女士,卻不會為之打折。
不僅僅是她需要金錢生活,還需要更多錢替幽治療。
交情隻是交情,職業也是職業。
正如她找老板幫忙,也是會好好付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