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生感覺好幸福,感覺護士小姐姐在幫他擦臉,想來是昨天的手相看的不錯,今天應該可以試試摸骨了。關鍵怎麼好像身體更疼了,眼睛這兒怎麼還打這麼亮的光啊,上手術台了?不應該啊,安迪生決定睜眼看看。
剛睜開一點就發現不對了,???什麼鬼?
當安迪生兩隻眼睛都瞪大的一瞬間,心態都要崩了,艸,這是個什麼玩意兒,隻看離他臉有兩尺的地方,立著一隻……這他麼應該是隻老鼠吧?白老鼠?什麼鬼?圓圓的屁墩看不見腳趾,上身有兩隻小爪子,尖尖的腦袋上有兩個黑豆一般的眼睛,粉嘟嘟的鼻頭,看著還挺萌,關鍵怎麼在發光啊?
身體下意識防備的時候,劇痛山海般襲來,蜷縮著身子抬眼一看,怎麼在野外啊?小護士把我扔了?不應該啊,還是醫院太黑心了把我扔了?狗日的等我…找…派…出…
安迪生眼前一暗,又一次陷入昏迷中,隻留下一隻發光的……白老鼠在萌萌的……靜靜地發著光。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隻聽一聲幽幽的歎息想起,然後是一連串鬼一般的笑聲,夾雜著嘔心的咳嗽聲響起。
這一片黑暗中慢慢有一個像蛆一樣的東西蠕動著坐了起來,安迪生看著自己的手,扯著嘴角,發出一聲歎息:哎,這叫什麼事兒啊?好大一隻舔狗啊?再看一眼旁邊的……小老鼠,安迪生覺得現在這樣起碼做的是一個人,要是造孽的附身它身上……
此時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是神聖大陸米爾王國的三殿下安迪.特德魯斯,想來是他老媽珍娜王後在懷他的時候跟隨他父王卡洛斯一世抵禦獸蠻人時吃多了狗肉,生出他這樣一隻舔狗,一個米爾王國的人瘋狂崇拜光明之國的聖女。
這次更是追來摩西走廊,想要一親芳澤,沒想到精蟲上腦,想要當場硬來,被人家一計‘光之救贖’放到,接著被護教騎士團那個家夥帶人追殺,手下死傷無蹤,他自己又慌不擇路連車帶人,掉下這崖底掛掉,哎,智障,硬來之前不會下點兒藥麼?
安迪生也不知何故,也許名字像吧,穿越而來附身這家夥身上,剛才昏迷,是大腦一瞬間多了18年的記憶,生生把安迪生頂黑屏了。
天開始亮了起來,安迪生腹中咕咕作響,張目四望,過濾掉某個發光的家夥,看到了爛成一堆的馬車,他記得安迪在馬車裏放著許多吃食,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如果沒有,那隻能……看了一眼某個發光的家夥,也不知道能不能抓著?
既然還活著,先吃飽給腦子提供點兒能量,再好好想想問題,這是一個七年銷售冠軍二百五十斤身體的協同作用。
奮力的挪過去,忍痛掰開爛木頭,發現之前的幾個幹果匣子爛雖爛,還灑了出來,好歹還能墊一墊肚子,關鍵他妹的有點兒渴哎,車裏的罐罐都稀碎,這地方去哪找水?
疼的都不想動啊。
難道要學貝爺喝自己的那啥?或者喝這個斑點兒馬的血?
no,no,no,那樣還不如瞅準一個方向往前爬呢,沒準前麵就有水了。。
哎,那個小老鼠要是能給我找點兒水就好了,安迪生默默地在心裏想著。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