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富麗堂皇的太子府內暗衛正向著院中正在練劍的太子俯首作揖“殿下,夜王身負重傷,但是,沒有找到屍體”
聞言,太子停下動作,走到暗衛身邊,將劍貼到他的脖子上,“嗬,找不到屍體,本殿要你們何用”,太子稍微用力,暗衛的脖子上已經劃破,頭上滲出了冷汗,“屬下知錯,願已死謝罪”,他寧願已死謝罪,太子雖是太子但是並不得皇帝喜歡,隻因是皇後的兒子才會成為太子,所以從小為了取得皇帝的喜愛整個人越發的變態,表麵溫潤如玉,十分大度,與諸位朝臣皆交好,但是實際上為人睚眥必報,暗地裏不知道會出什麼損招,害的人家破人亡,生不如死。
太子將劍從暗衛的脖子上移開,用手擦去上麵的血,眼中含著癲狂。“去,去查,還有告訴西涼那邊,不要擅自出兵,等我的消息。”
“是,屬下告退”。
皇宮之中,亭台樓榭,荷花池中央的亭中,兩人對麵而坐。
“母妃,傳來消息,太子那邊失手了”。
貴妃冷笑,嘴角微微上揚,眼中的含義讓人無法探清,將手中的杯子優雅的放到桌子上,看向對麵。“景寒,太子雖失手,君夜卻也身受重傷,不過他的身邊有一個宮初簡,若是人被他們找回去了,君夜這條命隻怕就會保住了,如今情形未明,我們可不能出手,話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你我還在做這漁翁吧”。
“是,母親,兒子明白了,沒有把握兒子不會輕易出手,那兒子去找太子了”。
“去吧,好好安慰安慰我們的太子殿下”
馬車到了鎮關府,墨思幽抬起馬車的簾子,看向外邊的鎮關府大門。
“遲夏,這看門的人並非墨府的人,注意態度”。
遲夏應了一聲走下馬車,向著正門走去。
守門見有人前來,還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姑娘,聲音便壓低了一些,“鎮關府邸,不得擅入”。
遲夏拿出墨府的腰牌,給他們看,其中一個拿著腰牌去了東院找嚴紹康,要紹康見到這個腰牌認出是自家小姐的腰牌,滿臉的不可置信,微愣片刻,就開始火急火燎的往外奔,看到自家小姐的車才相信,自家的小姐跑來了邊關,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怕是一會兒要有一腥風血雨了,但是一個月不曾見到了,麵對這個如同自家女兒的小姐,還是十分開心的。
快步走向前,彎腰作揖,滿懷無奈。
“小姐,屬下嚴紹康,接小姐入府”。
墨思幽抬起帷幛,彎腰出來,眉眼含笑,聲音“嚴叔好,數日未見看來嚴叔一切安好”,聲音清冷,極具分辨力。。
嚴紹康抬頭看向麵前的女子,一襲青色衣裳,外批一襲青色紗衣,肩上有一條用上好的淡淡的黃色絲綢做成的披風,穿上與裙子絕配,裙上繡著白色的梅花,腰上掛著淡紫色禁步,頭發簡單挽起,插著幾根鑲著淡紫色寶石的簪子,將三千青絲散落在肩膀上。
看著自家小姐一路趕來,毫發無傷,和自己與將軍離開時一樣嬌俏溫雅,變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