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也是緊張的看著自己唯一的法器,能否創造新的神奇。不過這個過程顯然有點長,比起前麵自己使用的時候,那種立竿見影的功效,差了許多。
已經過了有五六分鍾,陳寒看趙景平的狀態,似乎變化並不是太大,瑪德,剛才分明看到有紅色的光暈閃動過的,難道那不是代表已經接受了那種神奇的法力嗎?但是,你倒是快一點呀?
陳寒也焦急,見趙景平的反應這麼慢,心裏也多了一些擔心,萬一自己這法器失靈,那就鬧笑話了。陳寒索性又揪下了一粒念珠,用絲線穿好,給趙景平戴在了手腕上。
同樣,他看到了藍色的光暈浮動,然後,能感覺到一陣奇異的力量,仿佛立刻從手腕進入了趙景平的身體一樣。
這是要孤注一擲的節奏,反正這東西在陳寒心裏,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就算全部給了趙景平,也就那回事,關鍵的是趕緊有點反應,自己吃進去的錢,可不能吐出來。
這樣,陳寒又等了幾分鍾,他驚訝的發現,趙景平臉上的死氣開始消散了,就像烏雲滾滾的空,突然出現了轉機,開始有一道亮色,從裏麵緩緩的打開,將烏雲撥開,打散,然後慢慢吞沒一樣,趙景平的臉色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活力。
很明顯的改變,徹底讓陳寒安心了,這人死不了,現在隻有等時間和法力了,陳寒安心不少,再次探視了趙景平的額頭,發現那種低燒的狀態也開始消失了,脈搏的跳動開始有了節奏,雖然還是緩慢,但已經有了力量。
陳寒放心了,坐到了沙發上,心裏剛才產生的壓力,也讓他現在很疲憊,他摸出一支煙,點燃,然後抽起來,雖然知道病房裏不能抽煙,也管不了那麼多。
冷梅就在門口,一直聽著屋裏的動靜,不過什麼也沒有聽到,實在等的不耐煩了,冷梅還是推開了門,赫然看見陳寒竟然沒有作為,而是一臉苦惱模樣的在抽煙。
冷梅很生氣,也顧不了許多,直接推門進來,走到陳寒麵前,將他嘴裏的香煙奪過來,仍在地上,踩了一腳,質問道:“陳寒,你在幹什麼?這裏是病房,你有沒有幹一段正事,趙總怎麼樣了?你還悠閑的在這裏抽煙,你想幹什麼?”
冷梅其實進來第一眼,已經掃了趙景平,發現趙景平還是死人一樣的躺著,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心裏才生氣的,她以為陳寒就是在耍她,根本就沒有什麼神奇的動作。
陳寒皺著眉頭,本來很想罵饒,但是轉念一想,又感覺罵人不是自己的強項,就嘲諷的道:“抽支煙怎麼了?這特麼是人間煙火氣,你懂不懂,比起那種肮髒腐敗的死氣好太多了,都特麼是蠢貨。”
陳寒似乎沒有針對冷梅,但是又分明在罵著冷梅和趙景平兩人,氣得冷梅嘴斜眼歪的,“陳寒,你混蛋,什麼煙火氣,趙總不還是那個樣子,你到底有沒有做什麼?騙子?”
陳寒冷笑道:“是不是騙子,你特麼自己看,既然都是蠢貨,老子不伺候了。”
陳寒完,站起來,轉身朝門外走去,冷梅衝過來,想拉住陳寒,又覺得應該先看看趙景平,最後還是放開了陳寒,衝到了趙景平的病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