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麼幫忙?再說了,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寧明箏說完,把自己寫好的這張紙遞給了洪善英,叫他先出去買東西去,自己梳妝打扮了一下,好歹是能看得過去,這才把自己要用的東西也全都收拾起來,捆了一個小包,朝著酒樓那邊去,根本就沒把這件事情當做一回事情來看待,而另一邊,早早的就出了王府的段子憂看著自己手裏的信,回過頭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跟過來之後,才背靠著巷子,打開了自己手裏的信封。
段斥兄親啟,就著五個字,就讓人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寧明箏的好奇心再重一點,也許他就不得不在他麵前拆開這封信了,沉默的把眼前的信封拆開來,裏麵是很小的一張紙條,上麵隻寫了幾個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反麵是一張畫,畫的是出了京城之後的一處林子,段子憂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眼前的畫,想來是肯定是這個人知道了什麼,約自己過去,還真是大意了,以為隻是這樣事情就可以圓滿解決了,看起來是自己太天真了。
想到這裏,人把紙條給收了起來,既然如此,那就過去看看吧,如果沒事兒或者隻是誰的惡作劇,自然是最好的,倘若真的是誰要拿自己來做文章的話,他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跟過來,這才抬步朝著那邊走去,卻沒注意到,在他往外走的時候,寧明箏拎著一個包袱朝著酒樓而去。
這個酒樓坐落在鬧市區,距離洪善英去買東西的地方很近,寧明箏點了一壺茶,一盤點心,等到他們回來的時候,這盤點心也已經被吃的差不多了,寧明箏拍了拍自己手上的渣渣,叫小二再拿一壺熱水過來,看著林繁霄和洪善英一起從外麵進來,喝了口茶水,把點心給咽了下去,抬頭看著兩人奇怪的問著:“怎麼是你們兩個一起來?衛大人不過來嗎?”
“衛大人就不過來了,而且……”林繁霄沒好意思說,本來是準備叫他一起來的,他也有心湊合湊合他們,但是衛雲諫的功夫實在是夠嗆,到時候隻會給他們徒增累贅,所以想了想,還是放棄讓他跟著的這個念頭了,寧明箏看著兩個人臉色窘迫,也不繼續追問了,叫林繁霄先坐下,詢問他想易容成什麼樣子之後,叫洪善英先出去等會兒,待會兒林繁霄好了,再叫他進來。
可是人沒想到,這以忙活,幾個小時就過去了,等一開門,洪善英和林繁霄看看對方,噗嗤一聲就樂了,洪善英一臉的開花褶子,林繁霄原本長了個白麵書生的模樣,如今被畫的和黑臉包公似的,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樂得不行了,寧明箏拍了拍手看看自己的兩個‘傑作’,對兩個人說著:“行了,該忙什麼忙什麼去吧,我還得趕緊回家吃飯去呢,在不回去我哥該找我了。”
“去吧。”洪善英說著,幫人一塊把包袱給收拾起來,等到他們三個一起出去的時候,店小二都看呆了,原本計劃是洪善英和林繁霄這就離開,寧明箏回家去,可到了家之後,剛進門,就聽見那邊孟軻和翠屏聊什麼呢,湊過去一聽,才聽見人說著:“段侍衛出去半天了,也沒回來,你現在找他也沒用。”
又聽孟軻說著:“你仔細想想,段子憂到底去哪兒了?”看著人著急的模樣,恐怕不是開玩笑的,寧明箏突然出現在了兩個人的跟前,開口問著他們:“出什麼事兒了?”還把兩個人給下了一個激靈,翠屏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但是孟軻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看,故意往旁邊退了一步,似乎是不想告訴他發生了什麼,眼前的人卻根本不在乎這個,開口對人說著:“段侍衛不見了,都一個下午了,剛才孟軻回來,突然就問我段侍衛去哪兒了,我說不知道,他就一個勁兒的問我,問我知不知道。”
“憂兒哥出門有什麼稀罕的,孟軻,出什麼事兒了?”人奇怪的盯著人看著,孟軻猶豫的望著眼前的人,轉過身就要離開,卻被人抓住了手腕:“別走,到底出什麼事兒了?”如果不是出事兒了,估計也不會這麼著急找段子憂,人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低聲說著:“沒事兒,隻是我有些私事,著急找他,既然他沒在家,那我先去做我的事情,等找到他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