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人玩的十分開心的時候,外麵進來了一個侍衛,走到了衛雲諫的耳邊,低低的說了句什麼,衛雲諫一點頭,讓人先去,叮囑段子憂一定要看好了這群孩子,不能少一個,這才站起身來,跟著那個侍衛出去了,其實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真不小,也不是別的事情,就是因為,人抓住了!
看得出來,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兒,凶狠的盯著他們看著,問什麼也不說話,嘴裏的毒藥還沒等咬破,就被寧明緒給扣出來了,想咬舌自盡,寧明緒卸了他的下顎給他嘴裏塞得滿滿當當的,讓他根本沒有辦法自盡,確定他是安全的之後,龍問洲才從剛才看戲的地方下來,掃了一眼那個小孩兒之後抬眸看著寧明緒:“怎麼回事兒?”
“回皇上,可能是刺客,還需要在加緊審問的,這件事情就交個機構去做吧,朝中大臣的子嗣們還在大廳,如果讓他們等久了,恐生異變。”人低聲說著,在他要被押走之前,特意囑咐了人,給他搜身,換上一身沒有捆繩的衣服,關進大牢,以免他賊心不死,從牢裏逃出來。
等吩咐好了,被壓下去之後,寧明緒才鬆了一口氣,跟在龍問洲和楊慕香的身後一起回去,這裏麵最為恐慌的,莫過於就是楊慕香了,他真的沒想到回出這檔子事兒,帶麵具原本那隻是為了想要遮掩他們的身份,以此掩蓋自己讓段子憂進宮來參加宴會的目的,可是萬萬沒想到,其中居然藏了刺客!
回去的這一路上,楊慕香都十分不安,看著身旁的人似乎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這顆心就一直懸在哪兒,龍問洲是真的沒把這事兒當回事兒,畢竟熱鬧也隻是一時的,更何況他都已經無聊那麼久了,突然鬧了這麼一出,還覺得挺有意思的,幾個人回去之後,龍問洲若無其事的和其他人一起喝酒,和他們一起吟詩作賦,好不快樂,直到深夜,宴席才散。
這次的意外嚇的寧明箏好幾天都沒敢出門,之前百姓暴動的事情,已經把它給嚇得不輕快了,被人追趕了幾條街,好不容易才跑回來,寧明箏從那天開始,就對那這東西靠近他的人有陰影了,這是才出門,又碰見這麼一出,當天晚上就因為驚嚇發了高燒,在家裏足足休息了好幾天,每天段子憂就守在跟前,寧明緒一個勁兒的直歎氣,這不行,要是一直這樣,真的以後到了結婚的時候,還能連人家婆家人都不見麵嗎?肯定不可能。
這件事情把寧明緒愁得夠嗆,還沒想到到底怎麼才能讓自己妹妹擺脫這個陰影,至少出去的時候不用害怕有人會突然靠近的時候,管事兒的進來了,一路小跑著到了人的跟前,微微一低頭:“王爺,門外有人找您。”
“什麼事兒?”寧明緒抬頭看了過去,眼前的人搖了搖頭,顯然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的,寧明緒開口問著:“著急嗎?”“宮裏的人,看起來挺著急的。”管家回著,人這才點了點頭,開口說著:“那就請進來吧。”反正他現在也沒什麼事情,隻是不太想被人打擾而已,請人到會客廳去,自己收拾了一下,才朝著會客廳走了過去,進門的時候,那個太監正站在哪兒,焦急的來回走來走去,見到寧明緒來了,喊著就過來了:“哎呦我的王爺啊,您怎麼還不著急啊?可是把奴才給急壞了!”
“我著急什麼啊?”寧明緒一頭霧水的走進屋子裏,在人身旁坐了下來,抬眸盯著人看著,公公深呼吸了一口氣,低聲說著:“王爺,這事兒您可真的得著急著急了!”“那你倒是說,我應該著急什麼?”他問著,公公私下裏看了一眼,叫他們全都出去,寧明緒擺了擺手,這人一個個的就全都退出去了,等屋子裏就剩他們兩個人之後,公公才說著:“王爺,出事兒了!”
“這一天天的出事兒多了,又出什麼事兒了?”人皺著眉頭不樂意的看著眼前的人,人開口說著:“就前兩天抓住的那個犯人,今天開口說話了。”“說話了又怎麼了?”他不開口說話,還問什麼?更何況為了保險起見,所有他能做到的自我了斷的方法,都被他們禁止了,可以說他現在除了老老實實跟他們配合,完全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公公歎了口氣,湊到人跟前說了句:“他說話了是說話了,但是他說,他要見郡主,否則就什麼都不肯說,這不,老奴請郡主到機構的地牢裏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