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兒,你們自己過去看吧……”認出來了他們穿的衣服,那人抬手指了指河邊上那快白布地下蓋著的人,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就到了那跟前去了,也是仗著膽子大,什麼都不知道,這麼一掀開可不要勁兒,看到那張臉的瞬間洪善英隻覺得自己的胃裏翻騰,實在是沒忍住轉過身來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捂著鼻子是臉都白了,縱然是看的多了也沒見過這麼慘的,這哪兒還叫臉啊,都看不出來是個什麼了!就連同事都偏過頭去,趕緊把布給蓋上了,皺著鼻子站起身來,小聲的嘀咕著:“這是多大的仇啊?”
走到洪善英的身旁,拿出手帕來遞給了洪善英,人小聲的說了句:“謝謝。”可是也吐的快不行了,站起身來看著剛才被他‘可憐’哪位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咬了咬牙朝著人走了過去:“什麼時候撈上來的?”
“昨兒夜裏讓人瞧見的,今天一早才撈上來。”大晚上的下河撈人?他又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這人瞧著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了,叫另一個人把人先運到刑部,交給他們發落,這邊把人都給散開了,自己退下發飄的回到了岸邊上,心理隱隱奇怪,這件事兒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這肯定不是出的意外。
畢竟人都這樣了,這肯定不可能是出了意外了,可是昨天晚上直到天有點光亮了,他才離開,這一夜寧明箏肯定是不可能找到第二個和他說話的人,之前就有傳聞寧明箏和他有點關係,如今他出事了,旁人隻怕是很快就會聯想到同樣已經‘失蹤’的寧明箏,想到這兒,洪善英卻意外的想起來了另一個人,趁著人都散了的空檔,洪善英快步的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這會兒天已經亮了,他到了的時候院子裏散發這一種奇怪的酸味兒,本來一早晨洪善英就吐了,再被這酸味兒這麼一熏,人差點沒倒在他的院子裏:“那個……舂青啊,你能不能把這酸菜缸蓋兒蓋上!”“啊?怎麼了?”楊舂青從屋子裏走了出來,瞧見洪善英臉色慘淡的站在他的院子裏,立刻走過來把酸菜缸的蓋子給蓋上了,瞧見人臉色難看的可以,趕緊的請他坐下,奇怪的問著:“你怎麼到我這裏來了?”畢竟平時沒事兒的時候洪善英也不是那個滿那兒攢的人,眼前的人沉默的片刻之後,抬眸看著人問著:“你家巧兒回來了嗎?”
“沒有啊,你們瞧見他了?”楊舂青說著,之前他們說瞧見那丫頭在衛府後巷,當天晚上他就去找了,那個房間肯定之前是有人住過的,但是等他們去了的時候,已經是人去樓空,什麼都沒有了,不能說他們騙了他,隻能說是他們去晚了,雖然這樣但是他們還是很感激他,至少說明這孩子還活的好好的,人聽到這話卻皺起了眉頭,開口說著;“你真的沒瞧見他?”
“是啊我沒瞧見啊,怎麼了?是不是我家丫頭出什麼事兒了?”楊舂青緊張的看著眼前的人問著,眼前的人微皺了下眉頭,也不說話,楊舂青細細思索之後,小聲的說著;“到也不能說是沒瞧見,昨夜裏我剛要睡下的時候,就聽見院子裏好像有什麼聲音。”他說著,站起身來指著門口的地方:“當時我就訓著聲音出去了。”
大晚上的,說實話不可能有人到他這裏來,尤其是孩子丟了之後,他已經好幾天都沒開張了,附近的鄰居也都會熱心腸,幫著他一起找孩子,她想著,恐怕這孩子是真的丟了,但是這丫頭激靈,如果有辦法的話,一定還會回來的,索性也就拒絕了衛雲諫的邀請,回到了這裏來,怎麼找他也得親眼看著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