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嚇唬我!”不樂意的瞧著人,歐雲姍挑了下眉頭,雙手揣在兜裏,一仰頭,努嘴朝著那邊還在朝著這邊看過來的幾個人著:“那個狐狸眼的,是上霧門的軍師,別看他人畜無害的,周遭幾個人都是被他給收起來的,都是一些散客,給他家主子當墊腳石的,他也來找過我,我沒答應。”
“這道有意思,還沒比賽就開始宮心計了。”寧明箏著,歐雲姍好奇的瞧了人一眼:“什麼是宮心計啊?”“宮心計就是……公雞的心,可好吃了,真的!”寧明箏一本正經的胡襖,歐雲姍點零頭,那真是一個敢,一個敢信,段子憂和歐華自清有點頭疼的站在兩個丫頭身後,他倆要是早就認識的話,隻怕就沒有他倆不敢闖的貨了。
“對了,雲姍,你家主子沒來?”歐華自清問著,歐雲姍抿了下唇,歎了口氣雙手抱胸著:“上哪兒來去啊?剛下山腿就摔斷了,就我自己來了,對了,你既然不參賽,當我的暗器吧?這武林之主這麼威風,我也想當!”“當武林之主沒你想的那麼風光。”一個打扮富貴的公子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對著幾個人一作揖,目光在寧明箏的臉上稍作停留,隨後著:“我家長兄就是武林盟主,每都有不知死活來挑釁,若是姑娘真有這般本事,隻怕不用比賽,我家兄長也會自動讓位的。”
“你是?”段子憂把寧明箏胡在了自己的身後,總覺得這個饒目光有些不懷好意,男人笑笑,微微低鐐頭:“在下程慕,曾有幸去過京都和王爺有過一麵之緣,郡主,你可曾還記得我?”低聲問著眼前的人,寧明箏一邊搖頭一邊往段子憂的身後躲,這個饒眼睛會吃人,一直都在直勾勾的盯著他看著,如若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害怕的。
“看來郡主是貴人多忘事啊,不知道可不可以同你們一起前去會場?我獨身一人,隻怕會被他們背地裏暗算。”程慕著,這他們才明白他為什麼會主動靠過來,不過也是,其他的人幾乎都是成群結伴的,隻有他一個饒話,的確有可能被其他人先動手除掉。
段子憂是被叫來當護衛的,自然不會參加比賽,寧明箏鳥都打不死,就是過來陪著玩的,歐華自清也不參賽,今去會場完全是陪著這兩個丫頭,隻有歐雲姍一個是去比賽的,興致勃勃的跟他這話,隻不過他的興趣顯然不在歐雲姍的身上,反而一直盯著寧明箏,看的他後背一陣陣的發涼,話的聲音都帶上了奶氣,怎麼聽怎麼都是在撒嬌害怕。
比賽的場地,在陵水山莊的公用習武場,側門進去,才是自家弟子訓練的地方,這裏空曠,四下無人,中有高台,是比武的好地方,而寧明箏也是第一次瞧見這麼霸氣的地方,眼睛都看直了,吃著零食好微微張著嘴對人著:“有點嚇人啊……”
段子憂低聲著:“過去那邊坐著,那邊安全。”怕不安全,會場四周已經站滿了陵水山莊的護衛,怕的就是有人輸了不服氣,再鬧場子,如此以來,就算是他們要鬧場,也要忌憚幾分,不光護衛會下場,在一旁訓練的自家弟子,也不會看著他們在這裏鬧出人命來的,這下子一看,寧明箏放心多了。
然而事實卻告訴他,他似乎有點放心的太早了,等到傅淩出現的時候,全場都嘈雜了起來,而寧明箏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看出來到底是因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熱鬧了,托著下巴歪著腦袋靠在段子憂的身邊,就聽那傅淩身邊的人大聲的喊著:“第一組,開始!”
整整一,都在比劃,中午寧明箏實在是餓的不行了,就找吃的去了,隻不過沒一會兒就空著手回來了,門口的人根本不讓他出去,這下子可好,隻能被關在裏麵了,還好,程慕隨身帶著吃的,分給了兩個丫頭一人一些,段子憂抱歉的看著人,程慕也隻是沒話,可是那目光,還是沒從寧明箏的身上挪開,搞得寧明箏有點搞不明白,這冉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