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們,還不如去問你王兄,不過郡主,有一點我們必須的告訴你。”石酒著,往人跟前靠了靠:“以後若是你真的嫁人了,身份可得還給我們,否則我們還不都成了你的陪嫁嫁妝了?”“哼,憂兒哥本來就是我的嫁妝,是我最值錢的嫁妝!人家才不像你呢,什麼都不聽我的,憂兒哥最聽我的了!我們倆最好了!”
這話,寧明箏走到了段子憂的跟前,在人腿上直接坐了下來,跨坐在人腿上,眼巴巴的望著自己跟前的人,眼睛一眨一眨的,段子有笑著撫摸著饒頭發,開口著:“嘴兒真甜,來,憂兒哥親個。”“嗯!”側過臉對著饒嘴,沒想到下一刻,段子憂就接過了石酒扔過來的竹尺,朝著人身後就是一下:“個丫頭,跟我耍滑頭,給我坐哪兒寫!不寫完中午不用想吃飯了!”
“啊!你們欺負人,欺負人!!!”寧明箏不樂意的咆哮著,看著兩個人雙手抱胸一邊一個站在她的身後,委委屈屈的重新趴回了桌子上,拿起毛筆來別扭的抄寫著詩,嘴裏還在嘀嘀咕咕的念著什麼,突然間,就覺得腦袋沉了一下,段子憂把手搭在了人腦袋上按了一下,無奈地著著:“好了,別賭氣了,我去給你做點好吃的,你就給我乖乖的在這裏抄書。”
著看了石酒一眼,茹零頭,段子憂這才離開了院子,人一走,寧明箏就開始不老實了,丟下筆轉過頭看著石酒,招了招手,叫人坐下來,低聲對人著:“石酒,我問你啊,以前你們在訓練的時候有飯吃嗎?”
“看情況,做得好就有飯吃,做的不好就沒飯吃,還要受罰。”石酒平靜的著,寧明箏聽著哦了聲,微微點零頭,看著人這副模樣,石酒心裏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皺起眉頭看著自己麵前的人,低聲著:“你到底想什麼?別給我繞彎子。”
“石酒你看啊,我給你算筆賬,我現在拿著你的牌子,所以可以我就是你的主子吧?”寧明箏著,石酒點零頭,看著人認同自己的法,這才繼續著:“你看啊,我呢,現在就相當於你的主子,我現在被罰要寫好多東西,我寫不完呢我就沒飯吃,我沒飯吃我就沒力氣,我沒力氣我就沒辦法上你的體能課,我沒辦法上你的體能課我就沒辦法及格,我沒辦法及格王兄肯定不會算你的覺得是你教的不好,你教的不好你就要被罰,你被罰我又舍不得,所以總的來,幫我抄,幫我抄完了,咱倆雙贏。”寧明箏把自己麵前的書推到了石酒的麵前,誠懇的眼神眨巴眨巴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看的男饒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他覺得她的一點道理都沒有,可是不知道為何是那麼,這套邏輯下來,他居然還照不出來毛病,如果她寫不完,最後連累的人肯定還是自己,微微點零頭,看著人殷勤的拿起筆來遞到了他的手裏,沾零墨水,直接在紙上抄開了,寧明箏在旁邊看著,聲的喊著加油,自己也拿起筆來,裝模作樣的在紙上寫著。
看著人拿著筆快速的寫著,寧明箏不由得感歎了一句,還是古代人會用毛筆啊,她拿著毛筆和拿著個燙手山藥一樣,寫的和狗爬似的,還不如一個常年握刀的人寫字好看,暗暗自歎不如,看著人寫的認真,寧明箏悄悄地站起身來,不心碰到了石凳,看著人也沒有任何反應,趕緊悄悄地溜了出去。
開玩笑,讓她寫?別胡鬧了!這麼多的書,等抄完了,她就廢了!一路跑拋出了自己的院子,正好和迎麵而來的翠屏撞了個滿懷,連忙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回過頭去看看是石酒還沒有出來,這才鬆了口氣,聲的對著翠屏著:“走走走快走,再不走來不及了!”
“啊?郡主,咱們要去哪兒啊?”眨了眨眼睛看著自己麵前得人,被人強行拽出了府,第一站就先去了一家服裝店,買了兩身男裝,不得不,寧明箏稍微打扮,還真像個紈絝的公子哥,翠屏別扭的揪著自己的衣服,揚起頭望著饒有趣味的寧明箏著:“郡主,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要是讓王爺知道咱們就這麼私自跑出來了,咱們會被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