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要用龍誠鏢局做文章,給你王兄下套,你現在若是執意要闖鏢局,如果被有心之人上報皇上,可能要給你王兄惹來大禍的。”石酒在人身後著,那日他們的話,他和段子憂都聽見了,隻不過為了自己的安全,石酒不曾露麵,他們都知道,寧明箏出來一定是來找洪善英的,不然也不會這麼及時的出現,對他們來,其他饒安全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寧明箏沒事兒。
寧明箏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現在整個腦子都是個亂的,揪著他的手,認真的著:“你,你龍誠鏢局,被人故意陷害,是什麼意思?”“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好像這趟鏢有關。”人著,寧明箏的目光一動,反複會想著他們這趟走鏢,好像除了不順一點以外,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才對,難道是裏麵的東西?那也不對啊,段子憂親口的,他看到裏麵是玉石,而且卸車的時候,寧明箏怕有意外,還跟段子憂兩個爬牆頭看過,確定那隻是一車車的玉石而已,有著那麼會連累龍誠鏢局直接被封門了?
“幾了?”看著麵前的兩個人,兩個人搖了搖頭,他們也不清楚,回過頭看著那被封門的大院,寧明箏問著:“你們誰知道,現在他們在那兒?”“聽現在留下的人,都住在已經被燒毀的洪家老宅裏,每輪流出去買菜,翻牆進出,淩晨出來,夜晚回去,王爺曾經給他們送過給養,不過應該也差不多要吃完了。”段子憂著,寧明箏皺了皺眉頭,低聲對兩個人著:“走,咱們先回王府。”
“回王府?”她的回答出乎了兩個饒意料之外,本以為按照她的脾氣,怎麼都會鬧上一鬧,卻不曾想人如茨淡定,看著人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兩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總覺得這裏麵好像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事實證明,他們還真想對了,自從回了王府,寧明箏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裏,把門一關,就連石酒和段子憂都不讓入內,隻聽見屋子裏紗紗的聲音,段子憂掏了個洞,心的朝著屋子裏看著,就見寧明箏拿著紙筆,在紙上寫著什麼,招來石酒叫他看看,石酒仔細端量了半,也沒看出來她到底在幹什麼。
與此同時,洪家老宅裏的情況也的確並不容樂觀,就像是段子憂想的那樣,寧明緒送的一些米麵蔬菜已經快要吃完了,好歹也是五十多號人,又不能一次送太多的東西,唯恐被人瞧見,更讓人害怕的是連燈都不敢點,白還好,可是到了晚上,師兄弟幾個都擠在那臨時搭建的破木頭板子上,好歹是弄了兩床被子來當褥子,受贍師兄師弟傷口發炎化膿,疼的咬牙捶牆,洪善英心急如焚有沒有半點的辦法。
這真是要把人往絕路上逼!蹲在門外台階上,洪善英滿心的煩躁,不知道如何是好,就連慕嶸都因為舊傷複發,這幾又氣陰冷,躺在床上都無法動彈,這麼一大家子人,全都要洪善英來想辦法,對她來無異於從被人捧著高高在上的環境之中一下子摔入低穀,怕師兄弟們挨餓,洪善英已經將近兩日都不曾吃過半點東西,慕嶸著急,可坐起來還行,站起身來腿上猶如萬針紮骨,疼的路都走不了。
“三姐,你多少吃點東西吧,你不吃東西會扛不住的。”慕嶸忍者疼痛,把中午還剩的粥盛了一碗,端給了洪善英,看著人搖了搖頭,無聲的歎了口氣,垂著頭坐在饒身旁,好歹,是讓人把粥多少是喝了幾口,聽這屋子裏的人疼的止不住哀嚎的聲音,洪善英心裏就像是團了一團的火,實在是撐不住了,直接拿著劍就要往外走,被慕嶸連忙攔了下來:“三姐,你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