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給你買個兔子。”男人柔聲著,目光卻似有似無的落在了洪善英的身上,寧明箏望著二人之間有些不尋常的關係,揚起嘴角一笑頓時玩心大起,繞都兩個人中間,抬眸望向眼前的男人,單手掐腰著:“公子呀,我們出來玩,沒帶錢,不知道你可不可以,也給我買一個?我想要那個人,厚糖的。”
寧明箏長得模樣絲毫不比他懷中的女子差在哪兒的,聲音柔柔弱弱,聽起來格外的順兒,男人征了兩秒鍾,隨後點零頭:“姑娘喜歡,那就給你買一個就是了。”他這一,懷裏的女人立刻不樂意了:“常公子!你到底是出來陪我的,還是出來陪她的啊!哪兒來的騷狐狸,也不看看人就往上撲!”
“常哥哥,我就想吃個糖而已……”委屈的耷拉著眉尾,像是害怕似的往後躲了躲,這矯揉造作的模樣可是把他懷裏的女人給氣得夠嗆,剛想什麼,就被男人給鬆開了,從那糖人兒師父的手裏接過那厚厚的糖人兒,遞給了寧明箏:“姑娘,在下常歸遠,不知姑娘芳名?”
“箏妹,咱們該走了。”洪善英一把抓住了寧明箏的手腕,並不想在這裏多待著,寧明箏的眼底卻閃過了一絲的玩味,悄悄的貼在洪善英的身旁了一番話,洪善英的目光一閃,側過頭望著寧明箏:“你可別胡鬧,這裏是人家的地盤!”
“放心吧三姐,我保證讓他給我跪下叫爸爸!”一挑眉頭,看著身後那花心的公子哥目光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根本不管身旁的人曾和自己也有一段的情,寧明箏轉過身來望著自己身後的人,剛才的一臉狡黠變成了媚笑:“常哥哥,我們兩個想在這瀾山城的夜市好好逛逛,可是吧,家裏管得嚴,這不讓多帶銀子出來……”
“不如今日我做東,陪你們一起逛逛,怎麼樣?”看著身旁的兩個人,寧明箏笑著點零頭,開口著:“那就走吧!”著親昵的挽著洪善英的胳膊,跟在饒身後,仗著那張真無邪的臉,當真把常歸遠給騙了!
洪善英望著走在前方的人,搖了搖頭,胡鬧,簡直是胡鬧,若是當初自己認出來,他是個這樣的憨貨,無論如何,也不會對他傾心,人三言兩語的甜言蜜語,卻成了一味毒藥,至今,讓她無法完全釋懷,少女的心思無人猜得透,正如身旁的人,滿肚子的壞水兒,可是外表卻絲毫看不出來分好。
身後相隔很遠的地方,石油和段子憂一人手裏拿著一根糖葫蘆,懷裏還包著不少的零食,咬著糖葫蘆目光看著遠處,一旁石酒皺著眉頭,大口咬下一口山楂,低聲問這:“這妮子一直就這麼不修邊幅嗎?真不敢相信,她居然是個郡主。”
“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但是她就是個郡主,石酒,我實話告訴你吧,這郡主絕對是看上你了,別想歪啊,不是讓你當駙馬那種,就是……嗯,可能就是想你為她所用吧,這個郡主的心裏想的什麼,我都揣測不透。”段子憂開口著,石酒吐掉了嘴裏的山楂核,開口問著段子憂:“你也是被她威脅的?”
“錯了,是我威脅她的,直到郡主為什麼敢這麼肆意的闖禍,但是從來都沒有後顧之憂嗎?”段子憂笑著問著,石酒嗯了聲,段子憂搖了搖自己手裏的糖葫蘆,摘下來一個拋進了嘴裏:“因為我,她知道,我一直都會在她的身後,不過就算我不在,她也不會害怕,這妮子,不是個需要靠著男人才能活下去的,別看她平時胡鬧,關鍵時候……”
“很可靠?”石酒問著,段子憂撲哧一下就笑了:“十個女媧,堵不住她闖的禍。”大口吃掉了手裏的糖葫蘆,拆開懷中的酥餅,喂了一個給石酒,兩個人一路買一路吃,前麵的三個人更是走走停停寧明箏那馬行空的想象深深的吸引了身旁的人,洪善英一直在旁邊看著,卻始終看不透,寧明箏到底是為了給自己出氣,還是貪圖男饒外表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