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聲的著,撿起衣服來,洪善英轟了紫媛出去,自己也背過身去,讓寧明箏可以放心大膽的換衣服,隻是在衣服換下來的時候,突然有個什麼東西‘當啷’一下掉了出來,寧明箏疑惑的瞧著,眉宇間帶著不解,納悶的抖了抖自己手裏的衣服,眼前洪善英聽見動靜,回過頭來瞧著她,就見人疑惑的看著自己,寧明箏抬了抬手,將手裏的那顆珠子遞給了洪善英:“這是什麼?”
“瞧著應該是是誰身上的裝飾吧。”洪善英對珠寶一類的東西也不敏感,拿在手裏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寧明箏覺得奇怪,拿回來仔細悄悄,隱隱約約的,覺得這珠子應該是在那兒見過的,皺了下眉頭,聽見門口有開門聲,趕緊將珠子揣進了自己的懷裏,就見段子憂端著一碗熱乎乎的湯走了過來,洪善英拖過的的凳子來,讓他把湯放在凳子上。
“來,郡主,先把湯喝了,我出去跟他們聊聊,咱們總歸不那個一直停在這兒,洪姐,麻煩你照顧一下了。”本以為自己一路隱藏身份總能護她安全,卻不曾想到出京這麼短的時間,就暴露了出來,雖然還能以女兒身示人,卻也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幾個人都圍著寧明箏,生怕他出半點的事情,畢竟剛才寧明箏被找到時候那個模樣,句不好聽的,和瘋子也沒什麼兩樣,段子憂把手搭在饒腦袋上,用力的揉了一把,好在這山上吃的喝的都不缺,多少還是能弄頓飯來吃的。
一直到亮,寧明箏的心猜逐漸平複下來,洪善英倚靠在她的肩膀上呼呼大睡,地上成慎趴在桌子上,翠屏還在外麵忙活著什麼,自從到這兒之後她的胃都嬌氣了不少,吃的東西都得人做,估摸著是翠屏怕她吃不管,給她做吃的去了。
心翼翼的扶著洪善英的腦袋,讓她在床上躺下,脫下她的鞋子,又用被子給她蓋好了,拿起自己身上搭著的外衣,剛剛靠近桌子,成慎就醒了,眼前的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把衣服搭在了他的背上,輕聲著:“再睡會兒吧。”
畢竟忙乎了一個晚上了,估摸著他們肯定也累壞了,抬步開門走了出去,外麵刺眼的陽光讓寧明箏一時之間有些不適,側眸望著一旁的幹粗活的男人,寧明箏歎了口氣,正要去外麵走走,就聽見背後傳來了段子憂的聲音:“你要去哪兒?”
“嗯?憂兒哥,我就去外麵走走,沒事兒,別怕。”寧明箏知道,段子憂是怕自己出去再有什麼事兒,寧明箏衝著人笑了笑,直徑往前走著,一直走到了寨子門口,拿了個凳子坐在寨子口,捂著自己的臉鬱悶的理了把頭發,她現在開始有點懷疑,她到底能活多久了,從一開始的新鮮好玩,到現在一次次的出事兒,寧明箏心態都有些崩潰了,她又不是那麼俠女,也不是什麼山莊啊門派的繼承人,這幫人至於這麼跟她有仇,什麼事兒都來禍禍她嗎?
但是這些話,她沒有一個人可以,甚至她了,也沒有人聽得懂,估摸著他們隻會以為她昨摔壞了腦子,去找個郎中來開幾幅安神的苦藥湯給她喝了,也就是極限了,沉默的揚起頭,望著頭頂盤旋的孤雁,寧明箏突然覺得他們好像,一個找不到歸途,一個找不到回去的路,安安靜靜的一直坐在門口揚起頭望著,直到身後傳來了翠屏叫她吃飯的聲音,寧明箏才重新站了起來。
仿佛什麼事兒都沒有似的,把自己的心情整理好,笑著衝著翠屏走了過去,隻有一旁一邊護著翠屏,一邊仔細的盯著寧明箏看的段子憂才知道,剛才這妮子,心裏不痛快了,又不可出來,他有的時候真希望寧明箏可以學著吐露心思,不用這麼壓抑自己,就像洪善英一樣,不過估摸著要是二人相仿,他絕對不會留在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