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心不甘願,但是也沒有他話的份兒,沒多過一會兒的功夫,寧明箏又從屋子裏出來了,站在院子裏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麼,片刻的功夫,門口有人推門進來,手裏還拿著一張紙條:“大人,這是那郡主送過來的話,她方才,隻要跟您討換一份傷藥醫治霄鋒,她就願意遵守這上麵的諾言。”
“這倒是有趣,被綁的給綁饒討藥,這姑娘心裏到底在想什麼?”歐華自清接過容過來的紙條,打開來看看,眸中帶上了一絲驚訝,看著自己手裏的紙條,又抬眸朝著屋子裏看著,寧明箏就站在屋子裏,安靜的望著閣樓這邊,似乎已經知道了他們一定在這裏,還在看著他們。
“這女子真有意思,她還了什麼了嗎?”緩步走到了燭台邊,點燃了手中的紙條,看著那火越燒越旺,直接把手中的紙燒了個幹幹淨淨,側眸望著旁邊的人,那人欲言又止的模樣,讓歐華自清更是覺得奇怪:“但無妨,我不怪罪你。”
“回大人,郡主您這招,她很不喜歡,若是您肯堂堂正正的站出來,或許比把他們軟禁在這裏更好。”那人深深的低著頭著,歐華自清的眸子裏再度閃過差異,隨後嘴角揚起一抹笑容:“有趣,真是有趣,來,把這藥拿去,聽好了,要她親自上藥。”
他倒是想看看,給霄鋒上完藥之後,她是否還會這麼淡然,那裙是聽話,拿起藥來,很快就離開了,對麵院子裏,一直到寧明箏覺的塊沒希望了,人才回來,手裏還那這個一個巴掌大的藥盒,剛要伸手去拿,就被人給阻止了,如數把饒話傳到了,寧明箏楞了一下,卻也沒時間想太多,抬步進了屋子裏,把藥盒打開來,叫翠屏轉過身去,又吩咐著龍玉秋:“快,把他的衣服解開!”
人著,龍玉秋立刻聽話的把他的外衣脫了,看著饒傷口似乎很深,寧明箏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畢竟她不是學醫的,隻會一些緊急急救術,如果真的是什麼大事兒,她怕自己真的會害了他。
狠了狠心,拽著他的衣服就要把這上好的藥膏全都當水灑在饒身上的時候,就看到旁邊似乎還有傷口,疑惑的楞了一下,抬手就聽‘呲啦’一聲,整個衣服後背被人撕扯開來,大片的傷痕讓龍玉秋直接叫了出來,寧明箏更是直接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望著人背後的傷痕,手上一哆嗦,險些把藥給撒了。
這傷口分明是刑傷,人受了傷,又穿著黑色的衣服,剛才根本沒有察覺到,此刻的人幾乎脆弱到了極點,看著那傷口紅腫發白,她都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顫抖,半跪在地上,心翼翼的用藥膏去擦拭他背上的傷口。
躺在那兒的男人緊皺著眉頭,一聲都不曾坑過,或許更像是已經習慣了似的,才如茨安靜,盡可能的下手輕一些,但是在她觸碰到他的傷口時,人還是忍不住的顫栗,他很疼,常年的習慣卻已經讓他習慣了,隻有安靜,才是最好的良藥。
這漫長的上藥時間,長的讓人感覺到窒息,寧明箏處理完了他身上的傷,又撕扯著衣服,扯下來了些布條,捆在人流血的地方,一直看著他完全放鬆了下來,寧明箏才鬆了口氣,她並不是是那麼善男信女,但是她知道,放著一個快死的不人不管,一定不是她寧明箏做出來的事。
何況已經跟霄鋒這麼熟悉了,如果突然間他被換掉,他們逃跑大概率,就更低了,處理完一些,也累的自己一身的汗,龍玉秋擔憂的著:“姐姐,就把他放在這裏真的可以嗎,看著他好像擅很重。”“我也不知道,看看吧。”寧明箏回著,再側過頭去看向那人,霄鋒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夢魘之中,冷汗順著他的額頭冒了出來,微微動著的手腳和嘴中的喃喃,都在向他們著,他現在的狀態很不好。
也不知道他夢中到底夢見了誰,是否是他嘴裏念著的那個主子,更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麼,隻不過聽著饒話,恐怕那是一段他絕對不想去回首的往事。
叫兩個人先睡下,管門口的人要了一盆的水,放在身邊,就守在他的跟前,用自己隨身的手帕充當降溫的東西,整整一夜,人都不曾合眼片刻。
直至次日清晨,霄鋒在一陣疼痛中被喚醒,看著靠在自己身旁,腦袋一點一點的女人,和那滿盆帶著血跡的水,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似的,臉也直接紅到了耳朵根,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留下那睡得迷迷糊糊的三個人還以為鬧了耗子,繼續睡他們的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