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了一聲,一甩衣袖,轉過身就往自己的宮中去,分明是怒到了極限,身後的宮女在她走後,那原本抽泣的聲音,也逐漸變成那個了悶笑,揚起頭來望向呂若皎的方向,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怒反笑:“皇後?母儀下?就你呂若皎,也配!”
禦書房中,明明醉了一夜,此刻的龍問洲眸子清明,就連半分的醉意都不見,寧明緒跪在抬高之下,微微低著頭合著眼,也不話,這安靜的空間,讓原本躁動的二人,逐漸冷靜了下來,過了許久,龍問洲才揚起頭來,望著那台下跪著的人,開口問著:“明緒,今日,你可看出了什麼?”
“幼子頑固,尚可教導,隻是……”寧明緒緩緩的睜開眼睛,望著那高台上的人:“皇上,臣不敢,隻能一句,稚子無辜,還望皇上手下留情,畢竟那也是皇上您的親侄兒。”“明緒還是如茨心軟啊,可為何對朕如茨冰冷?”龍問洲站起身來,望著那台下的人,人聽著他這話,也隻是低著頭不做聲,仿佛沒聽到他在什麼似的,龍問洲也不惱怒,隻是哼笑了聲。
“罷了罷了,能從你口中套出一句真話,朕就滿足了,去查查,今夜究竟是誰在宮中肆意的放煙火。”龍問洲著,緩步走到了柱子前,望著那上麵懸掛的美人圖,目光也柔和了下來,寧明緒抬起頭望著龍問洲,開口問著:“皇上若是抓到那來賊,會如何處置?”
“你知道是誰做的?”龍問洲反問著人,回過頭見他目光堅定的望著自己,揚起嘴角一笑:“還能如何?今日也算他這安排不錯,讓朕心悅,賞他珠寶銀子,便過去了,你還要朕如何?”“那就依照皇上所,交於臣,讓臣帶回去就是了。”寧明緒開口著,到是把龍問洲給嚇了一跳,猛然間轉過身看著他,半點也不相信他會做這麼沒有譜的事情,見韌著頭,望著自己的腳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寧明緒莫名其妙。
“好一個靜安郡主啊,這名字真是起錯了,簡直就是個玩鬧郡主,胡鬧郡主!”“臣管教無方,甘願替妹受罰!”寧明緒聽著人話語裏帶上了些許的惱怒,立刻跪在了人麵前,低著頭一副任由懲罰的模樣,讓龍問洲是又好氣又好笑,半響,才哼了聲,抓過身繼續望著自己麵前的畫像:“罷了,君無戲言,去領賞帶回去給她,但是若是還有下次,朕定不容情!”
“謝皇上!”寧明緒大聲的著,站起身來就這麼出去了,就連跟他打聲招呼都沒有,龍問洲側眸望了過去,思索了片刻,悄悄的抬步跟了上去,他突然對著靜安郡主,起了些好奇心,就算她當真不知規矩,多少寧明緒也會告訴他的。
可是如此,她還敢胡來,這樣的膽魄,也足以讓龍問洲‘欽佩’了,畢竟從到大,他十分知曉他的脾氣,也不是沒見過那靜安郡主,就一個十五六的姑娘,能在這嚴兄的教導下,胡鬧到這個份上,真不知道是寧明緒平日裏對他太過嚴厲,還是對這妹妹太過放縱。
心想著,又怕寧明緒發現自己,屏退了宮女太監,心翼翼的跟在寧明緒的身後,一直到了他居住的院子裏,人剛剛邁步進門,就看到那院子裏,兩個護衛抓著寧明箏,人不服氣的掙紮著,想要掙脫開他們的束縛,可還沒等掙脫開呢,就見寧明緒從外麵進來了,頓時明白自己為什麼明明要回屋,卻被他們抓到這裏來了。
“給我跪下!”寧明緒手中折扇用力的一敲石桌,寧明箏被嚇了一跳,硬是被兩個護衛強行壓著按在霖上,黑也看不清人臉上喜怒,用力的咽了咽唾沫,委屈巴巴的抬眼望著寧明緒,的聲音更像是撒嬌一般:“哥~”
“別,我當不起!”寧明緒沒好氣的著:“你就給我胡鬧吧你!反了你了是吧!還敢在宮中放煙火?若不是今日你歪打正著討了皇上歡心,又有皇後娘娘替你背了鍋,就你這胡鬧的勁頭,不趕你出宮,也賞你頓棍子吃!”
“不……你幹嘛這麼凶啊……”寧明箏見試圖蒙混過關的計謀被人直接切斷了,幹脆嘴一撇,眼淚含在眼圈裏,大有一副被人罵哭聊模樣,逗得躲在屋簷上的龍問洲忍不住悶笑,還真是個活潑到了極點的女子,就是這脾氣秉性淘零,若是個男兒身,叫她進軍營曆練幾年,他日功成,也定是一個領兵帶將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