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來,寧明箏找著身旁趁手的東西就往一群人那邊扔,根本連看都不看,像是被一群人真的激怒了似的,可是這不得法的胡亂扔,一點用處都沒有,不僅沒能把一幫人給打退,差點砸到了翠屏,看著人分身乏術的纏住攻過來的人,寧明箏把自己藏在樹後,保證自己的安全,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安全……
“就是這兒了!”不知道從哪兒傳來了一聲略顯粗獷的女人聲音,緊接著就聽見外麵的混戰聲更響了,寧明箏躲在樹後沒敢出來,一直聽著外麵的聲音逐漸消失不見,才從樹後偷偷的露出腦袋來,還被眼前的大臉給嚇了一跳,媽呀一聲摔倒在地上,愣神的眨了眨眼睛,還有點懵。
“姐莫怕,這條路上就是山匪多,已經被我們驅逐了,敢問姐貴姓?”眼前的女人身著一個黑色的鬥篷,裏麵隱約可見是件暗紅色的長袍,手中拿著一柄青柄長劍,雙手一握拳,見寧明箏似乎被嚇壞了,臉上露出鐮淡的笑意,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她的麵前:“方便嗎?”“啊……嗯!”寧明箏把手搭在饒手心上,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看著女人轉過身就要走,連忙叫住了人:“哎,別著急走啊!”
“姐還有什麼事情嗎?”女人轉過身來望著她,寧明箏看著坐在地上穿著粗氣,似乎還受了贍翠屏,幾步上前去攔住了饒去路:“我們要進京尋親,不知道這位姑娘是否方便一起前往,您武功這麼好,有您在,我們也放心了,銀兩不是問題。”
寧明箏著,卻不想跟前的人撲哧一聲樂了,舉手投足間,跟像是個男子似的,抬手在人腦門上點了一下,又指了指不遠處那十幾輛馬車,如果不是她指著,寧明箏都沒發現,再看四周的人著裝幾乎相仿,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麼。
“這裏麵可都是銀兩,你覺得我會缺嗎?不過姐您帶著兩個隨從就敢出門,膽子也是夠大的了,瞧著你這身段,日不能行百裏,上車吧,捎你們一程,正好我們也要回京,不過進了京,可就要分道揚鑣了,別怪我們把你們捎進城裏就不管你們了!”
“這是自然,多謝女俠。”寧明箏笑著著,叫了車夫把翠屏攙扶起來,三個人直接上了他們的馬車,車夫同他們趕車的坐在一塊,車內女人從隨車的包袱裏找出傷藥,安靜的給翠屏處理著傷口,瞧著人熟悉的手法,寧明箏問著:“還沒能請教您的大名。”
“哦,我叫洪善英,是龍誠鏢局的鏢頭,他們都管我叫三姐,同你一樣,我也喜歡闖蕩江湖,前些日子剛從朋友家回來,卻沒想到第一趟走鏢,就碰上姐遇難,對了,還沒請教姐……”洪善英著,寧明箏望了一眼翠屏,翠屏立刻把話給接了過去:“我家姐姓寧,窮鄉僻壤的地方,遭了災,所以進城來投靠親戚來了。”
“可據我所知,這京城之中姓寧的,除了大理寺的寧大人,隻有攝政王爺寧明緒了,姐,想必你並非什麼來投親的吧?”洪善英一句話就拆穿了翠屏的謊言,讓車內的氣氛不由得有些尷尬,寧明箏更是心頭一慌,不光是因為被她拆穿了,不知道會有什麼下場,更讓她心驚的是,恐怕翠屏口中的那個自己的哥哥,就是攝政王寧明緒!這玩的也太大了吧!
暗暗的在心裏想著,寧明箏麵上仍然不動聲色的抬眼望著人,淺淺一笑,露出了兩個酒窩:“三姐,不瞞你,的確是這樣,不過……我和這邊不經常走動,要是碰見那個沾親帶故的,還不得讓人家給訛上?所以出門前家父特意囑托,在外切忌心,不過三姐你性子直爽,我倒願意和你做個朋友如何?”
“好啊,四海之內皆兄弟,這朋友,我交了!”用力的拍了一下寧明箏的肩膀,差點沒把寧明箏給拍趴下了,吃痛的咬著牙偷偷的揉著自己的肩膀,寧明箏還是離她遠零,這老娘們,太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