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正在爭執不停的時候,走廊突然湧出了數名警察,在大家還沒有搞清楚情況時,四名警察按住幾人連拖帶拉地弄走了,不大一會邢勝文陪著一人被前呼後擁地走了過來,來到餘奎山麵前笑著:“老餘,這是我們劉領導,讓您受驚了,我們在元酒店安排了一個舞會,咱們這就過去?”
劉領導連忙上來:“我們會嚴肅處理,驚擾了客人我們也會按照相關規定和客人協商賠償,請老餘放心,類似的事情今後不會再發生了!”
餘奎山目光深冷地點點頭,走到唐誌勇麵前,:“誌勇,咱們一起出去聽聽他們怎麼解釋?”
唐誌勇笑嗬嗬地摟住餘奎山的肩膀,:“老餘,你拍兩張照片,看我是嫖妓了,還是偷竊了,也好做個證據!”
餘奎山很配合地對著房間劈裏啪啦地拍了一通,在大家不注意時對唐誌勇擠了擠眼睛,才帶著唐誌勇走到邢勝文麵前,介紹:“誌勇,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老邢,走,咱們一起跟老邢走,你們廠的那點破事跟老邢念叨念叨,對了,還有非法抓饒事,給劉領導也!”
王向東和張明輝一直在張望,看到餘奎山帶著幾人過去了,兩人心裏並不是特別擔心,可是看到十幾個警察跑上去的時候,兩人同時開始頭皮發麻,沒想到竟然是來幫唐誌勇的。
觥籌交錯之間,和幾位美女又跳了一陣子舞,就聽見劉領導讓人喊餘占奎出來,餘奎山帶著唐誌勇和王向東、張明輝走進了舞廳邊上的另外一個房間,劉斌和另外一個人戰戰兢兢地站在眾人麵前。
“老餘,主使人已經問出來了,就是他們倆,您看怎麼處理?”北州人出了名的護短,雖然這兩個家夥踩在了炮筒上,但是真要是動真格的估計誰心裏都不舒服。
餘奎山是江湖上混老的人,當然明白其中的意思,掃了一眼唐誌勇無奈地:“還是算了吧!”
唐誌勇連忙拉住他聲了句話,餘奎山瞪著不可思議的眼睛,望著唐誌勇,嘴唇有點哆嗦地:“你的是真的?”
“證人隨時可以出庭作證!”唐誌勇淡淡地,目光中卻露著寒光,整不死劉斌,張倩就得不到安寧,張倩過,劉斌讓她死了一次,她不想讓劉斌好好活著。
“劉領導,我想單獨跟你句話!”餘奎山很慎重地,劉斌拿了其他藥廠的幾十萬塊錢,今放了他後患無窮。這個年代萬元戶都要顯擺一番,雖然唐誌勇這些業務人員動輒就是十萬百萬,但一般的職工每個月才四五百元的收入,幾十萬不是個數目,足可以讓劉斌賣命了。
劉領導聽了餘奎山的話,本來溫和的目光漸漸地變冷了,隻是從嘴裏擠出四個字:“我知道了!”轉身進了屋子。
餘奎山帶著唐誌勇、張明輝和王向東走出了元酒店,心想,明這件事就該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