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個房間裏,評委們坐在椅子上,望著屏幕上的選手們,心中暗暗地想著:“每一屆這些人都以特別驕傲,自以為自己記憶力超群,一個個狂傲的得了”
如今,這些評委看見這些選手,一個個抓耳撓腮,真想大笑起來,過自然無法笑出聲來,因為悶籠包這個主播在這裏。
悶籠包對著評委問著:“這個項目有什麼難呢?聽規則好像沒有多難,可為什麼他們那麼痛苦的樣子,完全知道是為什麼?”
幾位評委笑著說:“這個項目的難就在於,它是無法用語言來解釋”
主持人也在一旁補充道:“它的難,要等你親身經曆後才能領會”說著走向一旁的播音器,放起了錄音。
……
隻見悶籠包吃驚的瞪大了眼睛,許久後,才僅僅吐出一句話:“完全聽懂”
直播間也炸開了
“這屆含金量好高啊!出的題都這麼變態”
“樓上此言差矣,是含金量高,而是這屆的出題人正常”
“……”
夜君語睜開了雙眼,終於再次拿起耳機,他已經回憶了很多遍,此刻他終於開始聽起他的第二遍錄音。
整個賽場上隻有他還在聽著,其他人要麼趴在那無所事事,望著那天花板發著呆,要麼則在奮筆疾書著,寫完一遍後又再寫一遍,仿佛這樣斷的寫著,自己能夠記起忘記的東西,能夠突然靈感來臨,將自己忘記的那一切給寫出來。
夜君語在停的聽著,而這次與第一次同,他打算挑戰一邊聽一邊回憶著剛剛自己聽過的內容。一邊用耳朵聽,一邊用大腦思考,兩邊同時工作。
大腦的疲憊,耳朵的疲憊,身心的疲憊在席卷的他的內心,為何堅持?隻因答應了,他就要做到最好。選擇參加就沒有回頭路,盡力是對自己的最好答卷。
當錄音中最後一個字結束的時候,夜君語感到有幾分沮喪,自己已經那麼努力了,可終究還是無法完全記下來。
夜君語回想著自己剛剛記錄下來的內容,計算了一番,才發現自己僅僅隻記下來了678個字,僅僅隻達到了它總字數的的3/4。
片刻之後,夜君語平複了內心沮喪的心情。“自己盡力就可以了”夜君語在心中安慰道“而且沮喪太麻煩了。”麻煩隻他的借口。
夜君語拿起筆,開始寫了起來,整個賽場的人都在注視著他,沒辦法,所有人都停下了筆,唯有他的筆還在動著,唰唰地作響。
……夜君語寫了多久,旁邊的人就在評估著他默出了多少個字。當他默寫結束的時候,旁邊人驚呼著:“至少有500多個字”
全場都在驚訝著,每個人都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他,在聯想自己與他的差距,太大了。
夜君語沒有選擇去回答他們,因為他們僅僅隻看到自己風光的時刻而沒有看到自己努力的時候。
於是在內心禁的感歎到:“長久懈的努力,隻是為了最後風光的時間,風光過後才會覺得慶幸,慶幸自己沒有選擇放棄。”
感慨完後,夜君語提交默寫,起身正打算離開時,“討厭的人”又再次出現在他的麵前。
悶籠包走到他麵前來,遞出手中的話筒,問道:“請問你為何在其他人都無法的時候,而你卻能記憶超群?”
其他參賽選手也伸長了頭,想要聽一聽自己失敗的原因。
夜君語細品味了他那句話,發覺是廢話,沒有回答的意義。他沒有選擇去說那些矯情的話,因為僅僅隻是堅持二個字,每個人都懂,但卻少有人做到。
於是夜君語發覺,如果自己用那些矯情的話去回答,那麼接下來將會有一係列問題等著他,這是經過上次提問後,他總結的經驗,於是夜君語果斷回答兩個字打算終結這個話題:“天賦”
……
又是如此遭恨的話語,又是如此默默的裝逼,無數人的心中,在為他豎著中指,卻又無可奈何。
直播室中。
“小哥哥,那一本正經說話的樣子好可愛”
“悶籠包真是討厭,人家都想回答了,你還追著問,取關”
“……”
看到第二條,悶籠包無語了,想看是你們要求的,結果看了又要取關,我太難了!
但很快,悶籠包調整了心態,繼續問著:“請問你在這一輪比賽中有什麼秘訣嗎?在這輪比賽中應該注意些什麼?可否跟我們大家分享分享?”
夜君語判斷了這個問題的可行度與正常度,發覺是一個正常的問題,於是回答著:“聽錄音的次數隻有兩遍,每一遍都是十分珍貴的,許多人在聽完第一遍後就會選擇去聽第二遍,實則對,在聽完第一遍的時候,你的大腦會潛意識的記住其中的一些關鍵字語,如果此時你再去聽第二遍,那麼你的大腦會加強對於那些關鍵字詞的記憶,從而忽略了全體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