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你的顧慮,我視若無恐。
見著眾人沒法子,“小童”更是肆無忌憚。
“小童”正得意,卻突然身子一軟,便昏了過去。
白袍老翁收回了手,緩緩道:“先綁起來吧!”
安意隻好心疼的將“小童”綁起來。
年蓬對著白袍老翁作揖。
“還請前輩救助。”
“難啊,幾千年都解決不了問題,老夫也沒法子。”
白袍老翁背著幾人,看了眼照顧小童的安意,捏了把胡子表示愛莫能助。
年蓬心裏“咯噔”一下沉了下去。
周圍的空氣底到了極點。
鬥笠僧見狀想了一下,連忙把那本建寺日誌翻了出來,打開空白頁。
“要不用火烤烤?用水浸浸?”
見眾人望著自己,鬥笠僧無措的摸了摸自己光頭心道:“有點不習慣。”
鬆亭接過後半部的無字天書,翻了翻。
有點不確定的看了看師父,又看了看年蓬斟酌道:“要不試試?”
眾人:“……”
於是為了慎重起見,年蓬將頭一頁的空白紙撕成一條條。
但是幾個人忙活了大半天,仍舊一無所獲。
心灰意冷之際,年蓬恍然覺得的空氣裏的氣味有點熟悉。
鬆亭和年蓬相互對視一眼,不由得脫口喊道:“鶴。”
驚的正調養的白袍老翁一個機靈。
“年輕人啊,悠著點吧!”
“鬆亭,不用月圓正午夜,是否也能回去。”
年蓬略帶希翼的問道。
“能是能,不過鶴林隻有月圓正午時分才會出現,這離月圓正午還有好幾天呢。”
幾人立馬很有默契的盯著白袍老翁。
白袍老翁:“呃……老夫也沒活幾百年,那鶴林比老夫的祖師爺年紀還大,沒法解。”
空氣在度凝固。
“蓬蓬,你不是拿回來一枚鶴蛋嗎?”
安意適宜的開口打破了僵局。
年蓬這才想起,不過當時走的時候沒有顧得上,現在想用了,那蛋卻在千裏之外。
“我們一同去吧。”
鬆亭和鬥笠僧同時開口。
年蓬心頭一暖,想著這裏有白袍老翁坐鎮,這兩人陪著自己更穩妥些。
當下,三人一起出了寺門,寺外恢複了清明,隻剩下一片狼藉。
“那少年竟然不知道你的身份?”
年蓬向自己求助時,白袍老翁突然瞅見安意愣愣的望著自己。
心下當即明白過來。
“用韌筋從人穴灌入,韌筋可虛可實,可固可化。可在鞭打人魂之際,起到支撐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