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找了個酒店住下。
是夜,濃濃的月色,夏初畫沒有開燈,隻有窗外的路燈散發著慘淡的光灑進來。
點了一支煙,嫋嫋升起的白圈迷了她的雙眼,不是說永遠也不會吸煙的麼?不是說永遠忘記煩惱的麼?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用長長的指甲掐斷了煙頭,凝望著孤獨的月色,找出了她和他的照片。
"你還是這樣,從來不會笑,嗬嗬..."夏初畫使勁搖了搖自己沉重的頭"給自己鼓勵:"牧司浩,當初我能讓你愛上我,如今,我也一樣可以。"
第二天早上——
一陣鈴聲響起,夏初畫嘟起嘴唇,埋怨道:誰啊,大早上的。
接聽了電話,是賈心啊,說話像機關槍掃射一樣,把還處在迷糊的夏初畫一下子嚇醒了:"夏姐!找到牧司浩的公司了,他就在xx公司上班,就是他老爸的公司。你是不是要感謝我啊,要請我吃大餐,嗯!我要西餐,不,香格裏拉吧,那裏貴,我好好的坑你一頓。。。"
夏初畫隻聽到了那一句"找到了",大腦就不能思考了。
"喂,喂,夏姐!在聽嗎?"賈心憤怒道。
"嗯嗯,改天一定請你,那先再見了,拜拜。"
"喂!重色輕友的家夥。"聽筒裏最後傳來賈心的嘟囔聲。
xx公司門口——
"每次都是這樣,每次站在高樓大廈前麵,總覺得自己好渺小,總覺得世界的人流可以吧自己埋沒掉。"夏初畫心裏百味交雜。
她一步一步踏了進去,每一步都仿佛給予了她勇氣。
"請問你們公司的總裁在麼?"夏初畫問。
"怎麼,有什麼事嗎?"前台小姐說。
"我。。。"夏初畫想了想還是決定離開。
手卻被一個人緊緊抓住"怎麼,剛來就想走啊。"
夏初畫瞪大了雙眼,轉身,"司浩。。"
"嗬嗬,去我辦公室說。"牧司浩粗魯地拉著她的手,生生地把她扯到了辦公室。
"啪!"重重地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初畫。。。"說罷,他眼神迷離,將夏初畫狠狠摔到沙發上,狠狠地撕咬著她的唇,雙手也不自覺的將夏初畫的衣領解開。
夏初畫使勁地反抗著,卻始終敵不過一個男人的力氣,隻有淚水滴滴落下。
"怎麼,你還不要了,不願意了,夏初畫,我是瘋了才讓你那麼踐踏。"牧司浩起身緊緊盯著那個小女人。
"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當初。。"夏初畫擦幹眼淚,迎上牧司浩深邃的眼神。
"當初什麼?難道你不是玩弄了我,然後把我像垃圾一樣丟掉。"牧司浩的胸一起一伏,顯示了他極度憤怒的心情。
"不是。。"夏初畫說。
"嗬嗬,不是,那是什麼,你為什麼不說,是不是你永遠都說不出來!"牧司浩幾乎哄著說,似乎花費了他所有的力氣,他頹廢地站在牆角"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我希望你永遠消失在我的生命裏。"
夏初畫拿起了辦公桌上的照片,上麵赫然是二人笑臉盈盈的照片,她拂上了牧司浩的臉:"司浩,你還愛我的是嗎?你知道嗎,如果你現在身邊有了別的女人了,我還會歡笑著祝福你,可是為什麼這些年你孤身一人?你讓我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