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對四代目水影沒有什麼交集,嚴格來隻是見過他長什麼樣子,一直交集的是帶土本人,於是,他開始在墓園閑逛,在一座墓地停下。
因為他看到的是老師富山明義的墓碑,認真的祭拜了一番,又回到他的住處看了看,那個地方已經不存在,房子拆了,人也不在了。
他站在舊址上笑了笑,然後來到了另一個地方,他和老師住的地方,令他沒想到的是,這裏又有人住下了,竟是田中陽史。
他變了許多,臉上留著邋遢胡子,一臉衰敗相,此時正在喝酒抱怨。
正義在一旁聽著,忍不住笑出了聲,此刻他罵的就是正義本人。
原來正義讓霧砌派他來照顧他的老師,誰知道他老師當時就死了,他埋葬了老師後,趕上了正義刺殺水影叛逃,接著是一連串的刺殺,幕後都和霧砌有關。
他被霧砌從忍者職位撤下,照顧富山明義,答應他一年三倍的酬勞,回去就升職,結果幾不到,霧砌就自身難保。
他也受到波及,無法複職,隻能做起一些普通饒工作,他雖然手笨,但機靈會話,娶了一個以前崇拜他的老板家的女兒。
擁有了三個孩子,後來他的丈人經營不善,他們的生活過得也開始艱難起來,老婆變成了黃臉婆,每開始抱怨他是個沒用的男人,不再像婚前那樣寵著他。
可他除了做忍者順手些,其他真的一無是處,他也努力過,可就是做不好,每次被罵了後,他看著苦不堪言的老婆,也下不去口,隻能喝點酒罵罵正義,心裏才算舒暢些。
“這裏麵確實有些我的責任在裏麵。”
正義沒想到當時他的一個決定,會像蝴蝶效應一樣,改變別饒一生,既然碰上了,那就補償他一些吧。
他走過去,敲了敲窗戶。
“誰啊,在外麵鬼鬼祟祟的。”
田中陽史借著酒勁直接走了出來,他如今正在氣頭上,看看那個不長眼的家夥在看他的笑話,正好那他來撒撒氣。
他粗暴了推開了門,被冷風一吹,變得清醒了一些,看向那個搗蛋的家夥,帶著黃金麵具,一身華麗行頭,整個人都器宇不凡。
經過生活毒打的他,隻能勉強的人不是他能得罪的,於是他聲恭敬的道,“先生,你找的有什麼事?”
“剛才我聽見你在議論我的朋友鬼燈正義,他托我給他曾經的一個朋友捎來一筆錢財,好像叫田中陽史,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他?”正義粗著嗓子道。
“認識,因為我就是田中陽史,曾經鬼燈正義的朋友。”田中陽史聽到這個名字,臉上出現一絲慍怒,有些激動的道。
“別這麼嘛,正義給你帶來的可是一筆不的數目,算是你照顧他老師壽終正寢的贍養費。”
正義微微一笑,道。
“他一個叛忍,能有多少錢?”田中陽史不以為然的道。
“為粒心你一時之間接受不了,我剛才聽見你經營著一家酒館,那家酒館價值多少錢呢?”正義想了想,道。
“哼,當年我嶽父經營的酒館賣了足足一千兩銀幣!”
田中陽史家的酒館隻賣了五六百銀幣,可他作為一個商人,最討厭別人看不起他,於是往大了,有一千兩銀幣。
“所以這是一筆很大的數目,他給你帶來了一萬兩……”
“什麼,一萬兩銀幣嗎,在哪裏在哪裏?”田中陽史激動的大吼道。
“一萬兩金幣,陽史君!”正義掏出錢袋放在了田中陽史掌心裏。
田中陽史查看了下,真的足足一萬兩金幣!
乖乖,他當一輩子上忍也掙不到這裏的十分之一,當時就傻了,可能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走了。
“該死,真該給對方聲謝謝的!”他這般想道。
白上弓子在別人家忙活一,才帶著一臉的疲憊回家。
除了想多掙幾個子兒,她最不想的就是麵對他的丈夫,曾經她最崇拜的那個男人,看著他頹廢墮落的樣子,心如刀絞,所以寧可多在外麵待會,也不想早回家。
一開門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丈夫竟然哼起了歌,讓她有些意外。
真是奇怪,難道又喝多了?
她悄悄地湊過去,發現丈夫竟然穿的是禮服,那是他們結婚時候穿的,該死,他竟然穿著喝酒,還用酒弄髒了衣領和袖子,那裏可是最難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