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威脅我?”寧染更怒。
“不不不,我是在用你來威脅南辰,你太弱小,我威脅你幹什麼,走啦。”阮安西說。
寧染看了看周圍,確實有很多輛車。
到底是不是如阮安西所說,那些車上有他的人,寧染不確定。
但南辰也說了,阮安西敢放她下車,那就肯定有防備。
這是一個長期混跡灰色地帶的魔頭,寧染和他對抗,那不是一個級別的。
黑與白之間的較量,往往黑勝白輸,因為白有底線,而黑沒有。
有底線的人,是鬥不過沒底線的人的。
而且在阮安西看來,所有底線和原則都是假的,隻要條件開得足夠好,所有人都會越過那些底線。
寧染並不認同這種觀點,但她知道,阮安西恐怕真的是一個沒有底線的人,至少他的底線肯定比別人的底線要低很多,不然他不可能在那個灰色世界裏混到那個級別。
寧染不能冒險,去試探阮安西的底線。
然後她隻好跟著阮安西回到房車上,重新出發。
車上好一陣沉默,阮安西倒頭繼續睡。
可能是身體弱的原因,阮安西好像睡覺的時間比較多。
可寧染睡不著了,想著南辰說的,阮安西多次撕票,心裏還是有點怵。
阮安西一睜眼,看到寧染正瞪著他。
“你為什麼要這樣看著我,又怎麼了?”阮安西問。
“你到底要幹什麼?”寧染盯著阮安西問。
“我不是說了嘛,我要讓你陪我遊G省,你再睡一會,一會天就亮了。”阮安西又閉上了眼睛。
“我睡不著,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和丁非是什麼關係?你是他的老板,還是他的老公?”寧染叫道。
“她是我的奴仆。”阮安西答道。
“奴仆?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奴仆這一說?”
“什麼年代都有奴仆,這並不奇怪。你再睡一會,再過兩小時,我們就到目的地了。”
寧染走過去,瞪著阮安西,“你不許睡!”
“為什麼?”
“我睡不著,你得告訴我,你會不會殺了我?你綁架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阮安西笑了起來,“我以為你不怕,原來你很怕。”
“誰不怕死啊,我怕也正常,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會不會殺了我。”
“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殺人,我是一個醫生,不是屠夫。”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醫生,人家用手術刀救人,你用手術刀殺人!你就是個違背醫德的敗類!”
寧染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竟然忽然就對阮安西發起了人生攻擊。
可阮安西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又閉上了眼睛,似乎不屑於再討論這個問題。
“你再吵我睡覺,我就把你舌頭割了,讓你發不出聲音。”然後陰聲說出一句。
寧染馬上閉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強迫自己不出聲。
這舌頭隻有一條,要讓這畜生給割了,可是再也生不出一條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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