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諱疾忌醫?”南辰冷聲問。
“我沒有疾,我隻是……”
“心理上的病,那也是病。”南辰說。
寧染主動靠近南辰,“你和那個女醫生,到底什麼關係,你這麼信任她,你不怕她把我的秘密給說出去?”
“我說了,她是我的朋友。”南辰嚴肅地說。
“就是因為你說她是你的朋友,我就更加奇怪,你竟然也會有朋友?而且是女的,前任女友?”寧染還是很警惕。
“如果我說不是,你信嗎?”南辰反問。
“我不信。”寧染幾乎沒有考慮,直接回答。
“那我說什麼還有意義嗎?”
“沒有意義你也得說,她到底和你是什麼關係?”寧染卻是盯著不放。
南辰覺得這女的越來越放肆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敢以這樣的態度對自己說話了?
這要換作以前,辰爺必定讓她知道厲害。
可是現在辰爺卻覺得這女的放肆起來並不讓他反感,反而有點喜歡,甚至覺得她本來就應該在他麵前放肆一點。
“前女友。”南辰故意逗她。
“我就說嘛,你為什麼會把我介紹給她,你就是想讓她知道我的軟肋,你就是想讓她笑話我,讓她知道我不如她!”寧染叫道。
“你認識她?”南辰問。
“我怎麼會認識她,那是你的前女友,我為什麼要認識她?”寧染叫道。
“你不認識她,你怎麼知道你不如她?”
寧染答不上來。
“總之你就是想讓她看我笑話,你居心不良!”寧染惱道。
這時南辰的電話響了,是喬戰打來的。
雖然知道南辰在寧染的房間,但喬戰不敢過來打擾,就先打電話進來。
南辰穿上外套,“你先睡,喬戰有事找我,我去一下。”
來到外麵,喬戰已經候在那兒。
“那個人出事了!”喬戰著急地說。
“哪個人,說清楚。”
“那個在劇組要害少奶奶的人,我們交給警方後,那廝也不肯交待受何人指使,隻是說是他自己幹的。
警方隻好暫時把他拘押,準備再審。但沒想到他一直瘋狂用頭撞牆,受了很重的傷。
然後就被送往醫院,他試圖從洗手間翻出來逃跑,不慎摔下樓,死了。”
南辰聽了,沉吟了一下,“聽起來這過程很熟悉,和歐陽鐸當初的逃跑的手法是一樣的,也是在醫院出的問題,也是都死了。”
“是,確實有些像,是不是同一個人的方法?”喬戰問。
“現在還不知道,可是這個人死了,那線索不就斷了?”南辰看向喬戰。
“警方在這個人手臂上發現一個紋身,是一朵罌粟花。
我找係統內的兄弟打聽了一下,這紋身有來曆。”
南辰示意喬戰接著說。
“在M國有一個組織,說是公司,也可能說是一個社團,他們有自己的武裝力量,當然了,在M國有武裝力量並不奇怪,那裏長年內戰,有錢人都會雇傭一批人來保護自己。”
南辰擺了擺手,“撿重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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