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的話裏有話,寧染大概已經聽出了她的意思。
但寧染還得裝不明白,因為她要弄清楚這個女警到底要幹什麼。
“所以我現在應該遠離南氏這棵大樹嗎?和星輝解約嗎?”寧染故意裝傻。
“解約沒什麼用,還是不能洗脫你的罪名。”
“那我做什麼能洗脫我的罪名?我真是越聽越不明白了。”
“你可以說,那些藥丸是別人的,隻是放在你那裏。”女警說。
“那我應該說是誰的呢?”寧染緊盯著問。
“你不是和南家的辰爺很近嗎,你說是他的就行了。”
雖然有一些心理準備,但聽到女警這麼一說,還是吃了一驚。
竟然要她直接針對南辰?
寧染笑了笑,“你是在說笑話吧,南家和南辰在花城的地位,你也是知道的,我要是那樣說,別人會信嗎?”
“你要坐牢了,你還能笑得出來?如果南家會管你的死活,那你早就出去了。
既然南家不管你了,那肯定就是要犧牲你了,你就不要心存幻想了。”女警漸漸露出她的本意了。
“你是警察嗎?”寧染突然問。
“我當然是了。”女警扶了扶帽子。
“那你為什麼不穿警服,隻戴了一個警察的帽子?”
“我便裝執行任務剛回來,沒來得及換。”
“你剛執行任務回來,就跑來給我送飯了?那真是辛苦你了呢。”
“不辛苦,我們說正事,南家不管你了,你就應該自救。”女警又把話題給拉回來了。
“我自救的方式就是拉南辰下水?”
“不是拉他下水,是讓他來替你解圍。”
“怎麼說?”
“你也說了,南辰在花城的地位那麼高,不是說你指證他,他就會坐牢的。
就算是那些藥真是他的,以他的能量,一樣就能輕鬆脫身。
所以你讓他來麵對這件事,比你自己麵對那強多了。
隻要你供出南辰,你就可以出去了,然後遠走高飛,至於南辰如何應付,那是他的事。
以南家的勢力,你根本不用擔心他們應付不了。”
女警循循善誘,這明顯是有備而來。
隻是這邏輯聽起來明顯荒唐,隨便供一個人出來,自己就能脫身?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多犯罪嫌疑人隨便咬一群人出來就自由了,還需要什麼證據?
不需要證據就可以脫罪,那不是亂了套了?
眼前這位可是警察,這樣簡單的道理,她能不懂?
她懂,那為什麼還要說出這麼荒唐的話?
“你在想什麼?”女警問寧染。
“沒有,你接著說。”寧染回過神來。
“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你隻要指認南辰,你就可以自由。”
“誰能保證?你嗎?你都戴著口罩,我都不知道你的真麵目,我更不知道你是誰,我怎麼相信你?”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隻要答應這個條件,我馬上叫人來作筆錄。不需要你做太多的事,你隻要說那些藥是南辰放在你那裏的,你就可以出去了。”
寧染倒吸一口涼氣,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竟然敢黑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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