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窗前,看外麵的燈火。
慢慢冷靜下來後,她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
對大寶的態度過激了,沒必要那樣。
那是她的孩子,她應該對他們有信心才是。
她們不可能會不要她,不可能會因為別人的一頓甜品就被收買。
那絕對不可能,他們不是那樣勢利的人,從來都不是。
或許那本來就是兩個小鬼頭故意弄的把戲,就是要氣她。
至於她們是什麼目的,目前寧染還猜測不到。
但她覺得自己應該對孩子有信心,那可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麼能那麼沒信心?
這樣一想,感覺心情好多了。
南辰就站在那兒看著,還是看著背影。
但她覺得,那個人身上的悲傷比剛才消散了很多。
很短的時間內,她就自我調節好了。
這很厲害,南辰自問做不到。
突然在想,這是多年一個人生活鍛煉出來的能力吧?
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在異國他鄉,再悲傷難熬的事,也隻能自己一個人扛。
不自我調節,那能怎麼辦?一直悲傷下去嗎?那孩子怎麼辦?
“哎。”南辰心裏又軟了一下,招呼了一聲。
寧染沒吭聲,不想理這個人。
“我今天帶著孩子去雲峰山,在路上接到歐陽清的電話,她說有事跟我說。
我讓她明天到公司去說,同想到她猜到了我從哪個出口下高速,她在那截住我了。
然後她說想請孩子們吃東西,我也不同意的,結果孩子們自己同意了,我也不好阻攔啊,於是她們就去了。
這件事不是我設計的,而且我也不支持。
如果對你構成了傷害,那……那……”
南辰本來是想說‘那對不起’,可是這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
辰爺真的是不太習慣於跟你道歉,道歉這種行為對他來說太陌生了。
寧染聽著她結結巴巴‘那’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心想難道鄭倫倫的口吃不是治好了,而是轉移到他的身上了?
要是南辰成了結巴,那才好玩呢!
看著他板著冰塊臉,結結巴巴地罵人,卻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愣是罵不明白,那太有勁了。
寧染腦補著南辰變成結巴的樣子,竟然感覺好過癮,心想自己真是太惡趣味了,怎麼能有這麼荒唐的想法?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沒你想的那麼糟糕,你不必如此。”南辰恢複了平時冰冷語氣。
這其實已經很給麵子了,說了那麼多話,就為解釋那麼一件事。
換在平時,這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
畢竟那是辰爺。
寧染沒說話,雖然說沒那麼悲傷了,但並不代表氣已經消了。
“我不會刻意安排孩子和誰去見麵,我沒那麼無聊。”南辰又說。
寧染還是沒說話。
這平時都是南辰不說話,今天這局麵竟然反過來了,是他一直在說話,旁邊聽的人不說話了。
他解釋了一番,寧染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然後南辰自己也覺得沒勁,也不說話,本來一直說話也不是他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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