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點頭，“那是，帥哥算什麼呀，能吃嗎？還沒豬肉貴呢。”
“那你為什麼那麼高興？你中彩票了？”
“我看起來很高興嗎？”寧染打量了一下自己。
“你那一臉的喜色，白癡都能看得出來呢，要不你到鏡子裏自己瞧瞧去？你就差點沒裂嘴哈哈大笑了！”
寧染一驚，心想我有那麼高興嗎？高興得那麼明顯？那不知道麵癱看出來自己高興了沒有？
那要是看出來了，可就太丟人了！
仔細想應該是不會，在餐廳的時候還吵著架，應該是高興不到哪去。
要是真的高興了，那還能吵得起來嗎？
“大嬸，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認真回答。”寧染嚴肅地說。
“有屁你就放。”
“南星和南辰，你更喜歡哪一個？”
程湘雲回答得一點也不猶豫，“兩個我都喜歡！”
寧染倒吸一口涼氣，大嬸夠色的啊，兩個都能看上？
“那要選一個呢？哪一個更好？”
“都好，都好！”程湘雲咽了一下口水。
“那如果非要選一個呢？”寧染不甘心地追問。
“為什麼要選啊，兩人長一樣，有什麼好選的，給我誰我都要！”程湘雲說。
“不，不給你，你別想多了，我就是問問。”寧染無奈地說。
“你今天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問這麼無聊的問題，對了，南星不是你男人嗎，你難道不想要他了？”
“他不是我男人。”寧染趕緊糾正。
“你和他都生孩子了，還不是你男人？”
“那孩子不是他的……”寧染一下子說漏嘴了。
程湘雲是對八卦如此敏感的人，怎麼可能會忽略掉這一重要信息。
“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你還不睡嗎，你要看到什麼時候才睡，差不多可以睡了。”寧染試圖岔開話題。
程湘雲一把揪住寧染，“你給老娘說清楚，那孩子不是南星的，那是誰的？不會是那寶馬男的吧？天呐，要是那個寶馬男的，那南家的資源你以後就享受不到了呀。
那我這就是眼看著銀子化成水了？我還指望著你借著南家的好風上青雲，大紅大紫之後，我也躋身金牌經紀的行列呢。
這下完了，完了，我的美夢破裂了！”
說到最後，程湘雲鬆開寧染的衣服，往後一仰，生無所戀地哀嚎起來。
寧染看傻了，大嬸這表現也太激烈了吧？至於嗎？
聽起來自己和南家的關係，好像影響到大嬸的下半生一樣。
這壓力有點大啊！
“你別這樣，我們女人要自強，可不能光想著靠男人。”寧染柔聲安撫。
“我不要自強！我就是要靠男人！我找不到可以靠的男人，隻能靠你去找可以靠的男人了！
可是你現在把你可以靠的男人給變成不可靠的男人了，我就再沒有可以靠的人了！”
“行了，別繞口令了，洗洗睡吧！明天還開工呢。”寧染笑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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