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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久,兩個萌寶來了。
二寶明顯長胖了一些,小臉更肉了,肉乎乎的向南辰飛了過來:“南辰……三伯!”
南辰趕緊張開雙臂接住後立馬道,“胖了一些。”
二寶害羞地將頭埋在南辰的胸前:“沒有長胖,這叫富態!”
南辰摟著肉乎乎的二寶,感覺自己的心又在慢慢的融化。
大寶則是一如既往的冷靜,他遠遠地站在那兒看著南辰,並沒有像二寶一樣的撲過來,但眼裏也是滿滿的驚喜。
南辰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大寶感到親切的男人。
但南辰卻又是其他人感覺最難接近的人,最有疏離感的人。
南辰招了招手,示意大寶過來。
大寶這才慢吞吞地向南辰靠近,南辰長臂一攬,將大寶摟在懷裏,伸過頭去,用頭頭輕輕地拱了拱大寶的腦袋。
大寶也很配合地用小腦袋拱了拱南辰的腦袋,一大一小兩個高冷的男性,用這樣沉默的方式完成了隻有他們自己才懂的見麵問候。
二寶看著南辰和大寶拱腦袋,覺得好玩,也要試一下,結果發現配合不默契,拱的腦袋很不舒服。
然後下一秒她就發現了辦公室早就準備好的各種零食,二寶眼睛發光,歡呼著撲向了那一堆零食。
大寶則負著手,踱到了南辰辦公室的書櫃前,開始抬頭看那些書櫃裏的書。
但他太小了,把頭抬到最高,還是看不到上麵一些的書。
南辰走過來,將他架在脖子上,充當起了大馬,讓大寶騎著看書。
“這些書很少,家裏的私人圖書館的藏書,是這裏的百倍有餘,你如果住到家裏去,那裏有更多的書。”南辰對大寶說。
隻有在孩子麵前,他才會說這麼多話。
“家裏是哪裏?”平時不說話的大寶也迅速回應。
“家裏就是布衣居,是太爺爺和太奶奶住的地方,我和爹地有時也住在那裏。”南辰認真解釋。
“布衣居?”這個名字對大寶來說很新奇。
“布衣居是一處房子的名稱,是我們的家,‘布衣’的意思,是無官職的百姓的意思。因為以前有官職的人,都有相對精致的官服,而那些沒有官服,穿著粗布衣服的,就是百姓。也比喻那些退出朝堂,身在江湖的人。”
南辰耐心解釋,大寶似懂非懂。
不管懂與不懂,這個交流的場景就很溫馨了。
“你願意回家住嗎?”南辰問出關鍵問題。
“是你家還是爹地的家?”大寶問。
南辰知道大寶的這個問題不是隨口問的,他這樣問,一定有深意。
“為什麼這樣問?”南辰問。
大寶沒有說話。
其實他內心的想法是,如果是你的家,我樂意去,但如果是爹地的家,那我得考慮考慮。
但他知道這話說出來不妥,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那是我和爹地共同的家,那房子很大,我們隻是聚居在一起,並不住在一起,我們彼此有很大的獨立空間。”南辰解釋說。
大寶沒有說話。
他沒見過那麼大的房子,自然也不能全部理解南辰的話。
以孩子有限的認知,住在一起就是像湘姨家一樣,大家共用一個客廳,然後各自在不同的臥室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