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急嗎(1 / 1)

“啊啊啊怎麼辦怎麼辦,他親我了,他是不是喜歡我,喜歡我怎麼不說啊,怎麼辦怎麼辦……”直到離開軍營幾十米遠,池夏突然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亂轉,麵色緋紅,又蹦又跳。

上一次他親她的時候,隻是蜻蜓點水一般碰了一下,而這一次的吻,比上一次還久了一點。

不過也隻是僅僅局限在了嘴唇相碰上。

“我的天啊,晉南曜這個狐狸精,他到底想幹什麼啊!……”

望著遠處又蹦又跳又亂轉的池夏,黑暗中的晉南曜嘴角上揚。

看來他的這招苦肉計還真的挺好用,不僅重新樹立了他這個國師在士兵心中的形象,還趁機親了她一下。

對他來說,那隻玄蜂的撞擊根本就算不了什麼,用妖力逼著自己吐一口血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本來回到軍營他就想醒過來的,但是看到池夏那麼擔心著急地照顧他的樣子,突然就很無恥地想逗她一下。

當然,他也沒有向她提起過,她因為太瞌睡趴在他肩膀一側睡著的時候,他偷偷地吻了她的額頭。

等池夏躡手躡腳地回到軍營,晉南曜早就先她一步乖乖躺回去了。

池夏偷偷摸摸地朝著他所在的方向瞄了幾眼,然後輕手輕腳地找了張毯子,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縮在角落裏。

“大人!”

池夏是被火急火燎衝進帳篷的道陽給吵起來的,她迷迷糊糊地抬手揉了揉眼睛,而後盯著自己身下的床榻有些發愣。

該不會是……

該不會自己昨夜夢遊,爬上了晉南曜的床吧?

眼下晉南曜正麵色如水地喝了一口水,語氣淡淡的:“發生了何事,這麼莽莽撞撞地闖進來。”

“大人,陶將軍今早到國師府說您受傷了,在下一聽,就抓緊時間過來了。”

“池夏不是說,讓陶樅叫段風過來麼。”

池夏突然大腦“嗡”地一聲。

要是她腦子沒壞的話,她好像記得昨日她跟陶樅說這些話的時候,晉南曜還處在昏迷狀態。

怎麼他一個昏過去的人,居然知道她說了什麼?

“大人,段風協助繪月調查秦府,一大早就出門去了,國師府隻有我一個人能趕得過來……”道陽訕訕地回答。

不過傷勢還沒有好全的他動用妖力直接衝到這個地方,損耗了大半精力,現在他感覺腦袋有些沉沉的。

“醒了?”晉南曜偶然向後瞥了一眼,看見眼睛睜得大大的,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的池夏,問候了一句。

她揉了揉眼睛,點點頭。

“那就回府吧。”

顧及到道陽的傷勢,晉南曜並沒有動用妖力回京,而是跟城主要了三匹馬,三個人悠悠地往回走。

“哎,狐狸。”終究是憋不住心裏的疑問,池夏試探地喊了他一聲。

“嗯?”

“你怎麼知道……我是讓段風過來?”

“現在本國師的手下裏,能力稍微強一些的也就隻有段風了吧。”

“……”池夏垂下眼睛,“哦”了一聲。

她早晨起來看見他沒事人的樣子,還以為他昨天受傷是裝出來的呢。

……

“國師怎麼還是去了?”秦宇寰雙眉微皺,看著池嵐。

池嵐輕笑一聲,眸中透出一股不屑:“還不是因為那個池夏非要意氣用事,隻身前去滅妖。國師那麼喜歡她,當然要跟在身後保護她了。”

他略略思忖一番。

這個池夏,不僅不像平常女子那般說話拘泥,行動起來也是灑灑脫脫,居然會為了保護北聖而隻身一人前去迎戰。

“真是……讓人好奇得很呐。”他摸了摸下巴,看到池嵐一臉不甘的樣子,輕笑一聲,“你也別太過糾結此事了,國師現在能護著她,以後可就不一定了。”

“還要多久?”

看著池嵐淬了毒的眼神,秦宇寰慵懶一笑:“嗯?你很急嗎?”

“當然急了,早點鏟除池夏這個禍害,我也好安寧些。”

“看來你們的仇怨可不是一般的深啊。”

池嵐握了握拳頭。

這個鄉村野丫頭給過她太多難堪了,這讓她一個從未受過委屈的小姐怎麼能忍受下去?

毫無規矩、毫無禮節!

“你放心吧,你鏟除池夏、我扳倒晉南曜的那天,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