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還:“···”
“床上?”少年危險地眯起眼睛,言清歡頓覺得不好,可惜為時已晚,“你還看著他們就寢?”
言清歡抬手蒙眼:“沒有沒有,我才不想看呢,多辣眼睛!”
“不想?你還是看了?”
“咳咳,我守夜麼,聽到裏頭動靜搞得挺大的,沒壓住好奇心,就看了幾眼哈哈···”言清歡幹笑幾聲。
頭頂忽然籠罩下一片陰影,少年陰冷的氣息逼近,言清歡心跳漏了一拍。
在溫軟的吻落下來之前,她聽到沈未還低低道:“看著心動嗎?不如咱們來試一試?”
柔軟的舌尖撬開貝齒,猶不滿足地吮吸著她地芬芳,將她嘴裏地每一寸都標上自己地記號,直到感受到身下人無法呼吸的反抗後,沈未還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順帶還掐了一下言清歡柔軟地腰肢。
言清歡害羞地拍了他地手背,“還在外麵呢!”
“那夫人地意思是,隻要回去就可以?”
言清歡:“emmmm”
他要這麼理解,那隨便他吧。
“不是我!”拔尖地女音隔空傳來,打斷了言清歡這邊剛剛氤氳而起的旖旎。
一道鞭子落下,白安細嫩的皮膚上又添了一道新痕,玉子裏還不夠解氣,命人往她的流著血的傷口上撒鹽巴。
白安疼到求饒,一遍遍地哭求著玉子裏能念念這段日子裏地恩寵,“陛下,真的不是臣妾啊,臣妾為何要這麼做,臣妾從大和嫁過來,一心便以陛下為天,臣妾恪守婦道,怎會瞞著陛下做陷害陛下的事情呢!”
但任憑她怎麼哭訴,玉子裏也不會相信,這段時間白安改變地如此合乎他的喜好,正覺得奇怪呢,原來這女人是另有目的!
“事到如今,你還不願意說出是誰指使你?那也別怪朕不客氣!”
玉子裏從小在雲波詭譎的魏國皇宮內長大,因為母妃和弟弟的緣故,他和魏皇的父子君臣之情很是微妙,二人除了血脈裏連著的親情,基本上就是仇人了。
魏皇擅長製衡之術,暗地裏放任自己那些兒子們互相內鬥,爭權奪勢,殘害手足,在他的認知裏,隻有心狠手辣極有手段之人才有資格得到魏國的皇位,才有資格做他的兒子!
相比之下,年紀輕輕的玉子裏能活到今日,也是襲承了他父皇嗜血狠辣的性格。
白安若是想要指望玉子裏念這幾日的枕榻夫妻情分,簡直是異想天開!
“快說。”負責行刑的太監喝道!
“我···不知道···”
玉子裏冷漠地揮揮手,那行刑地太監忽然泛起陰冷地笑容,扭過頭,盯著白安雪白地皮膚,心底變態的情緒蠢蠢欲動!
在這冷宮之中,他最愛聽的,便是女人的求饒聲和尖叫聲,每聽一次那些鶯鶯燕燕慘然柔弱的哭喊聲,是多麼美妙的歌曲啊,享受。
白安疲憊的眼皮猛然瞪大,她的眼底,倒映著太監陰惻惻的冷笑,而太監的手中,拿著一塊燒得通紅得絡鐵,熱騰騰往外冒著熱氣!
白安忽然叫出聲來,拚命搖動著手腳上得鐵鏈:“玉子裏!我是大和的長公主,是白河世家的長女,你膽敢如此對我,就不怕我父皇發兵!”
玉子裏抬手,那太監腳步一頓。
“你可終於說出來了,是白鏡讓你幹的。”
白安忽然臉色一白,“不···不是。”她沒料到自己自保的一句話竟然給白鏡扣了這麼大的罪名,她也明白,父皇在送她來前涼的時候特意告訴她,謹言慎行,在盯緊玉子裏的同時,不可貿然挑起兩國事端!
可這下,全亂套了,“陛下!不是,是臣妾自己一個人的錯,是臣妾一時間鬼迷心竅,才想著陷害陛下!”
玉子裏可不會信她的鬼話,他起身,衝身後的太監做了個手勢。
冷宮的門被呼嘯而來的冷風重重合上,裏麵,傳來女子淒慘欲絕的喊叫,還有太監低低的冷笑聲。
第二日,冷宮外的亂葬崗處,新添了一具滿是傷痕和蹂躪痕跡的女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