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個星期的交流打磨,我逐漸了解了他很多,我們也找到了同樣的興趣愛好,比如玩遊戲,看書之類的,平日裏說的話也越來越多了,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總之在我看來,我們已經算是所謂的“好朋友”了。
在這個陌生人組成的班級裏,能成功交到一個朋友,任誰都會更多的和他在一起,關係愈加親密也是理所當然。
但在無聊又重複的日子裏,隻靠說話是遠不夠充實我們理想中豐富的校園生活的,於是,在每天依靠遊戲和書籍娛樂的條件下,我第一次萌生了想要寫書的念頭,我想寫的當然不是什麼動物,更不是什麼言情玄幻之類的,我想寫一部像電視裏演的那樣,超級厲害的遊戲高手。
我把想法告訴了他,他聽到時,雙目中好像掠過了一絲光彩,連忙問我想寫什麼關於什麼遊戲的。
我有些驚訝,他並沒有問我為什麼會找他做這件事,仿佛從一開始,他就待我如真心朋友,我卻至今為止都刻意的與他保持一段距離——這是我與所有人交往的一個準則,不能與一個人太親近。。
我仔細想了想,決定寫打圓卡這方麵的內容。在我小學時期,打圓卡這種遊戲真可以說從上到下沒有哪一年級不玩,流行指數絕對爆表。不過因為不懂技巧,輸完了母親給我買的二十多張卡後,我就沒有再玩這個遊戲了,不是因為不想玩,而是因為害怕母親的批評而不敢再次開口。
他聽後好像很開心,立刻掏出了一個本,回應到:“好呀好呀,你來起個名字。”
“就叫《圓卡戰神》吧,”
“好,霸氣!”他滿意的笑著,用他那清秀端莊的字體在本的第一頁寫下了這四個字。
“別忘了是我們倆著,”我連忙提醒道。
“要不咱倆起個筆名吧,我見別人寫書都用的筆名。”
“emmm……也是。那就把我們的姓拆了,我叫古月,你叫木子,怎麼樣?”
“咱倆不是好兄弟嘛,名字應該也要混在一起才對,再重想一個。”
“混在一起………”我思考著,不知為何,對“月”總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所以在短暫的猶豫後,就把“古”給分了出去,“那要不你叫古木,我叫子月?”
“古木,子月,古木,子月,”他在嘴裏輕讀了幾遍,突然抬頭對我笑了起來,“突然發現你好有才華呀,嘿,這個不錯,我喜歡!”
我被他誇的有些害羞,連忙轉移話題,催促他到,“先把我們的筆名寫上吧。”。
“嗯,”他指尖一動,我們這由姓氏拆成的兩個筆名就出現在了書名的下方。
“現在我們的創作,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