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播撒在大地,南宮嵐伸了伸懶腰,心下盤算著叛神分身能爭取的時間。怎麼算都堅持不了幾年,自己現在毫無根基。真的是麻煩死了。
南宮嵐理了理思緒,從空間戒裏拿出不少日用的盆盆罐罐,還有各種黑袍。
“呦呦呦,還打扮上了,臭小子你要相親啊?”叛神不知什麼時候偷摸跑了出來,一出來就開始調侃。
“滾遠點,沒空理你,你快點控製分身去,還想不想君臨神域了?今天我要見族人,誒,這件怎麼樣?”說著,南宮嵐拿出一件黑袍滿臉期待的看著叛神。
叛神瞅都沒瞅一眼,“土”
“這件呢?”
“醜”
“這件?”
“蠢”
“鬥氣化武,斷元劍!”一聲大喝,南宮嵐手中多出一把通體漆黑的劍,鬥氣化形而成的劍,虛無而真實,氣息透著一股邪魅與哀傷。
南宮嵐把玩著利劍似乎在自言自語“斷元劍,物理傷害一般,但是對元神傷害極大,不知對神的元神有沒有效果,怎麼樣,陪我做個實驗?”南宮嵐,嘴角掛著邪笑頂著叛神。
叛神馬上一改之前的傲慢“乖徒弟,帥徒弟,你穿啥都合適,穿啥都帥,別鬧,把劍收了吧,乖,別傷著自己,傷到花花草草也不好,不是?乖”
“還不去幹活?”南宮嵐假怒的嗬斥著
“得令”叛神怪笑一聲,消失不見。
南宮嵐無奈而自嘲的笑了笑,地獄都闖過來了,居然因為要見親人而緊張。
精心打扮了一番,南宮嵐撤下了結界,直奔南宮正院飛去。一路上聽的最多就是少主好。耳朵都快生了繭。
到了正院才發現跟記憶中不太一樣,鮮紅的柱子包裹著白絹,如火般赤紅的大堂也變成了肅穆的黑白之色。這裏是靈堂,南宮霸的靈堂。
南宮鶴看見南宮嵐,並沒有言語,隻是遞過去一柱香。
南宮嵐默默地接過香,行過禮,走到自己的二叔二嬸跟前,剛想說些什麼來安慰這對痛失獨子的老人。刺耳的警報聲想起,驚擾了靈堂裏的所有人。
“敵襲,敵襲,敵襲”一個外門弟子慌慌張張的跑進靈堂,渾身帶血,還碰倒了不少的花籃挽聯。
“慌什麼,出了什麼事?”南宮鶴滿麵怒容,大聲的嗬斥著
“稟家主,蘇家派了一隻三千人的修士軍隊已經打到外門結界了,他們軍陣整齊,兄弟們擋不住了。”
“混賬”南宮鶴一掌拍碎了麵前的茶幾,“蘇家欺我無人乎?所有人集結,連十二衛都給我叫來,老夫滅了這隻軍隊。”
“父親且慢”南宮嵐連忙阻止,“霸哥的喪事為大,孩兒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這怎麼行?”
“父親相信我”南宮嵐身影一動,便消失不見。
南宮鶴看著離去的方向,歎了一聲繼續組織喪事去了,他相信自己的孩子,就從昨天那一手,他就明白,南宮家無人可及這個孩子了。
花開倆朵各表一隻,南宮家正門的結界正在一層層破碎,外門的人在苦苦的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