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懸崖邊,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嘶聲竭力地喊著,風兒吹過,揚起了她的白衣,落下的,全是無盡的哀傷。
“我……事實就擺在眼前,你要我如何相信?”女子對麵是男子說道。聽了他的話,女子禿廢地坐到了地上:原來,她就是那麼不值得相信的……
“來人。”男子把手一抬,立馬就有一大群人出來了:“是。”
男子指著地上的女子,對冒出來的那群人說“把她帶回宮,押入大牢。”女子沒有反抗,因為她依然還相信,他怎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一定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可是事實,並不是如此。
陰濕的大牢裏,女子被綁在了十字木樁上,如雪般的衣服,已經被血給染紅了,分外妖嬈,有有些悲涼。旁邊,還有一位坐在凳子上,喝著茶,身穿粉色羅裙的女子,她指揮著下人用鞭子去抽打被綁著的那位女子。
突然大牢裏響起了一聲“皇上駕到!”那位身穿粉色羅裙的女子慌了,擱下了手中的茶杯,讓下人把鞭子收起來。
皇上進來後,看見是木樁上,已被鮮血染紅外衣的女子,心裏微微有些顫抖。女子把眼光轉到了男子身上,希望他能說些安慰自己的話,亦或是,告訴自己原因。
可是男子一想到她之前的事情,一狠心,揮袖離開了,而她,也絕無了……
皇上走後,粉衣女子走到她麵前,抬起她的下巴,挑釁地說:“嘖嘖,瞧瞧,多美的一張臉,可惜了,可惜了啊,竟然會沒人愛,沒人疼。以前,有皇上為你撐腰,我拿你沒辦法,現在,你沒了靠山,我看你還能如何。”“來人,給我狠狠地打。”
鞭子一鞭一鞭地落下,可是她卻沒有喊叫,沒有哭泣,因為她的心已經麻木了。
夜幕降臨了,星光零落,似乎在述說著什麼。
大牢裏,女掙開了鎖鏈的束縛,離開了大牢,用輕功向著一個山穀飛去。
“砰砰砰”一座竹屋的門響了,屋內的老人起了身,邊開門,邊抱怨著:“誰啊,都什麼時候……”他的話說到一半,敲門人就已經倒向了他。他看清眼前這位渾身是血的人之後,緊張而又心疼地喊著:“丫頭,丫頭你怎麼了?”可是那人已經昏倒了。
老人把女子帶進屋裏,為她清理了傷口後,含著淚,為她上了藥。
第二天,女子醒了,她找到了老人,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師父,我要回去。”老人一驚:“丫頭,你到底怎麼了?昨天你怎麼會……而今天就說要回去?”“沒什麼,就是想回去了。”“好了丫頭,別和老頭子開玩笑了。”女子非常嚴肅地說:“師父,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嗎?”
“這……”確實,這不像是在開玩笑,認識了她怎麼久,她從來都沒有叫過自己師父,一直叫的都是老頭子。“哎,好吧。吃完飯就送你回去。”“不,我現在就要回去。”“好吧。”
女子走了,老人做在院子裏,喝著悶酒,而那位男子,卻在歡歌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