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但會挑食,不需要召雞。”許以俊沒有看她。嗬…要女人也不需要你這種爛貨色。
“你,你居然說我是雞?好,別以為帥我就舍不得動你,我可不是那些學生妹!你給我等著!”孫麗麗發狠的說。想我孫麗麗混黑道這麼久了,什麼時候這麼難堪過了?!
“敢得罪我,真是不知死活!”孫麗麗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喂!火仔,都別玩了,快叫幾個兄弟過來前台,幫我教訓人。”
許以俊沒有過多的表情,繼續喝自己的酒,找人麼?正好,我等著。
火仔帶著一幫兄弟過來問她:“麗姐,兄弟們都到齊了,動哪個?”
孫麗麗打了個眼色,示意動的人就是許以俊。
“明白!”火仔走到許以俊旁邊,把他桌上的酒都打爛了。“框啷!小子,就是你得罪我們麗姐嗎?”
音樂停止了,有的人害怕,走了,也有些膽子大點的躲到一邊看戲,那些女生們都在為許以俊祈禱。
許以俊放下酒杯,冷笑的看著他們。“七個人,要開打嗎?老子心情不好正缺沙包。”
“我靠!你TMD很吊啊!花瓶就該有花瓶的樣,就算你現在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放過你,兄弟們!給我上!”火仔生氣的發話,那些兄弟也上前了。
許以俊眯起眼睛,嗬,我不太想速戰速決…給你們多幾次爬起來的機會。
用手肘擊到一人下巴,踢腳又一個,攻下腹一個,手肘攻後背,製住一人,借力,後踢又一個,被借力的被他一腳踢在臀部上。還有一個直接正臉KO誰讓他說我是花瓶,你毀容也沒關係吧?吊絲!
其他人爬了起來繼續打,許以俊總是輕鬆解決,再爬起來再打!“火哥,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我們打不過他的,走吧!”某一混混說。
“想走嗎?”許以俊問他們,同時擋在出去的道上,他冷笑說:“想走得問過我!”
“彩你也拿了,還想怎樣?!”火仔的鼻子還在流血。
“做個交易怎樣?你們動她。”許以俊指著孫麗麗。“我就放你們走。”
孫麗麗臉色慘白了,說:“你們敢!”
“小子!你不要太過份了!你要我們動自己的頭,這不是趕絕我們麼?”火仔生氣的說。
“是麼…非要我動手,那,你們躺著出去好了。”說完許以俊就動手了,迅速放到了他們,來到孫麗麗麵前。
“不要,我是女人,你一個大男生打女人不覺得丟臉嗎?”孫麗麗害怕的說。
“誰規定女人打男人可以,男人不能打女人的?我說過,不想殘廢就滾,你偏偏挑戰我的底線!”許以俊冷笑的說。
孫麗麗害怕的跪下來,說:“大哥,我錯了,我不想殘廢!我不要,大哥,你放過我吧,我真不敢了…我這真的知道錯了…”
許以俊說:“太遲了,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孫麗麗顫抖了,不,不,我不要!“不,不,放過我,放過我…”
“那是要我親自動手的意思嗎?”許以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