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晚做了一個夢,夢裏光怪陸離,她像被冰與火襲擊,周身疼得像是被拆開重組。
她想求救,可是叫不應,叫地不靈。
鼻間傳來了奇怪的味道,迫使顧晚晚睜開眼睛,她覺得疲倦得不行,可這不是她的房間,這裏陌生帶著冷感的裝飾讓她惶恐。
她轉過身,發現身邊竟然還有一個人。
這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和一個男人在同一間房間。
這個男人是……霍喻琛?
她愣愣的看著男人英俊的眉眼,腦子像是漿糊一樣亂糟糟的。
顧晚晚掀開被子要跑,遲來的疼感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她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後瞥了一眼床上的,將他的衣服抱起來丟進浴缸裏,還覺得心裏不爽,揚起巴掌卻又收回去,暗自唾棄了一番床上的人然後轉身離開。
霍喻琛昨被人灌醉,又幸苦一夜,並沒有因為房間裏麵有人走來走去而醒過來,直到外麵傳來了拍門的聲音。
房間外麵傳來了響徹的拍門聲,嘰嘰喳喳的像是舉行盛會一般。
男人揉了揉額頭,清俊的眉眼帶著疏離,他起身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不著一物,男人怒火中燒的掀開被子,眼神越發的冷漠。
半個時後,霍喻琛的助理帶著新買的衣服風風火火的到酒店,知道昨發生了什麼,今早上接到總裁大人暴怒的電話,他感覺自己快死了。
記者見劉特助過來了,全部圍了上來,卻被他身後的保鏢擋住。
“老板,這是你的衣服。”劉特助將袋子遞給站在窗口的男人,語氣裏帶著忐忑道。
“給你一時間,挖地三尺給我把昨晚那個女人找出來,你要是做不到,自己把辭職信交上來。”霍喻琛覺得恥辱,竟然被一個女人算計了。
她以為自己打得一手好牌,叫來了記者他就不敢動手了?
“是,老板。”劉特助不由得顫了顫身子,覺得房間裏氣壓低沉。
霍喻琛換衣服的時候發現自己背後一片狼狽,女饒指痕深而長,帶著一片血跡。
他沉著臉將西裝套上,瞥了一眼浴缸裏麵的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的記者等了很久,見門被打開都拿著話筒想要第一手消息。
可是他們誰都沒有如願。
霍喻琛讓保鏢將他們的相機話筒一一砸碎,然後不留一點兒情麵的走了。
顧晚晚打車回了顧家,這裏其實不是她的家,她隻是住在這裏的可憐,她母親生病需要大額的醫藥費,而她在上大學手裏的錢不多。
所以隻能靠著大伯一家,但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和諧。
門口的傭人見顧晚晚回來了,連忙打開門讓她進去。
顧晚晚沒有搭理她徑直上了樓,直接去了二樓大伯顧博彥的房間。
這個時間顧博彥竟然沒有出門上班,而是坐在陽台上喝茶看報紙,一臉愜意又悠希
他看了看走過來的顧晚晚不由得皺起眉頭:“你爸爸沒有教育過你進別人房間先敲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