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孟池!越孟池!你為什麼還不出現啊!”終於洗完衣服,妖伸著懶腰,走進房中休息。在府中雖然每日會有衣物要洗,倒也不多,隻是在冬日,特別是飄著雪花的時候格外艱難。
妖叫著某人時,殊不知那人迎著風雪,剛回來王府,抱著疏匆匆回房。
“師傅呢!”看著陷入昏迷的疏,越孟池對著趕來的蒼莫吼道。
“幾日前,我去請過,他,若是能救,你現在便不會這般。”蒼莫語氣頗為無奈,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照顧疏,我去找!”
“越,不要走。”轉醒的疏緊緊扯著越孟池的衣服,“穆先生了,不讓越發脾氣的。”
“好,我不發脾氣。”見疏轉醒,越孟池語氣立即變得柔和。
“這樣才乖。”疏虛弱的笑了笑,伸手想去摸越孟池的頭,隻是力不從心,隻得作罷。與越孟池調笑了幾句,隨後又陷入昏迷。輕輕揉了揉疏的頭發,越孟池離開房間。
離開後的越孟池,直奔王府的竹林中,蒼莫緊隨其後。竹林深處,入目是堆積如山的酒壇,入林後濃鬱酒香混合著淡淡竹葉清香,令人沉醉。
若問林中美酒幾許,放眼整個城中酒肆,不及其十分之一。
席地而坐,懷抱一壇酒水,還未啟封,已有人伸手奪去。越孟池眯著眼,抬頭看清來人後,嘴角帶笑。
“孟池還以為師傅不敢來王府了……”話音剛落,有酒水就頭淋下。蒼莫欲上前阻攔,空酒壇已迎麵砸來,閃身而過,堪堪躲避。
“這般模樣,做給誰看!”中年人語氣嚴厲,抬手甩下。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林間,有雪從竹枝簌簌落下。
不顧那人惱怒的指責,隨手又拿起身旁被雪遮蓋的酒壇。中年人抬手又是一掌,蒼莫趕忙攔下,“穆先生!越他身子受不住的。”
“多謝師傅指點,徒弟明白了。”啟開那一壇酒水,舉過頭頂,生生淋下後,起身緩步離開。
那日,妖忙完手中活計,回房休息。剛剛躺下,有琴聲響起,伴隨著悅耳琴聲妖逐漸進入夢鄉。隻是沒過多久,院子裏逐漸嘈雜起來,妖就是被這樣吵醒的。
推開房門發現,琴聲是從牆的那邊傳來,而牆下三三兩兩的站著府中婢子。
“你們在幹什麼?”看著那一群人,妖不解。
“噓——,君影,隔壁的那個人又在彈琴了。好久都沒聽到了,好懷念啊!”木香上前扯過妖,拉著他一起到牆邊。
“隔壁?誰啊?”
“其實我們也不知道,不過能住在王府旁的人,定是不凡。”半夏一臉敬佩的著。
“而且他彈琴特別好聽,我好喜歡。君影,我今可不可以睡在你房間裏?你那裏聽著最清楚了。”木香完,不待妖答應,已經跑了進去。
妖隻得跟上,隻不過是晚了幾步,木香在隔著的牆上已鑿出一個洞。
“喂!你怎麼鑿的!”妖跑上前去,看著牆上的洞,頗為無奈。
“君影,我就不信,你不想知道那饒模樣。”完,湊到洞前,然後非常失望的麵向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