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跟江雪飲一樣,都認為這是勾陳的欲擒故縱之計,現在絕對不能馬上就出去,一出去準中計。
江雪飲說道:“我們要等,等到他等得不耐煩的時候,讓他心煩意亂,然後才走得讓他防不勝防。”
“我也覺得這個法子很不錯。”大司命說道。
江雪飲自鳴得意地說道:“當然啦,我江雪飲的法子,永遠是最好的。”
“才誇你一句,你就要上天了?”
“這是事實,如果你認為我說的有錯,你大可以先出去。”
出去?
大司命一陣猶豫,最後堅決不出去,之前不聲不響被江雪飲丟出去一趟,害得他到現在還沒辦法恢複肉身,現在再出去,豈不是影響到他恢複肉身?
沒有肉身的大司命還是大司命嗎?
當然是。
隻不過如此這樣驅動著一具骷髏,要是碰上一個心悅的姑娘,豈不是要把人家給嚇飛了?
然後憑實力單身?
大司命覺得這樣一來二去,他就虧死了。
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要讓自己的肉身盡快恢複過來,有血有肉把嚇人的白骨給掩飾好了,才能夠讓他鉤到妹子呀,不是嗎?
有趣的靈魂雖然很多,但是大眾凡人還是喜歡看你好看的外貌和財富,不是嗎?
江雪飲這一次目睹大司命白骨生肉,跟看到一個生命誕生的過程差不多,隻是他比胎兒好在已經不需要生長骨骼。
大司命赤子一般橫空出世,而江雪飲卻盯著他看個不停,沒事還去感受一下人家的新生皮膚。
大司命不耐煩地說道:“江雪飲你還要不要臉了?”
“嘿嘿……”江雪飲笑得很是不自在,“對不起,對不起,我什麼以都沒有看到。”
“給我件外套。”
於是,江雪飲拿出吳渾的外套給大司合,笑道:“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害羞呀?不過,你完全不要想歪了,我隻是把你當一個嬰兒看待,所以才多看你幾眼。”
“關你什麼事情?”
“確實不關我的事情,你又不是我生出來的。”
“怎麼?你還做我媽?”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跟球天神做兄弟呀,他叫我小媽媽,你也可以叫我媽。”
“媽?”
“哎。乖寶寶。”
“滾,我不是叫你。”
“哈哈……”
江雪飲感覺自己萌萌噠,好不容易才當上一回大司命的媽,這能叫她不自豪嗎?
大司命感覺不能再江雪飲呆在一起了,於是他提議出去,但是還是得江雪飲同意,江雪飲不同意,他也無法從一壺天裏離開。
江雪飲左思右想,決定還是不出去,不過她把東野禦敗給放了出去,叫他拿著一壺天跑路。
大司命覺得江雪飲小心過頭了,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小心謹慎,原來你是膽小如鼠。”
“小心使得萬年船,你懂什麼這是什麼意思嗎?”江雪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