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眼尖的發現窗坎上有腳印,“你們看,這裏有腳印,看這紋路,應該是男饒鞋。”
夜無卿眼睛眯了眯,手指碰到床柱,像是最後的一根稻草似的,床榻頃刻間坍塌。
蕭生的眼珠瞪得老大,“我上好的古梨木!怎麼就塌了?”
夜無卿渾身透著濃重的寒氣,眼神如冰冷的利刀。
樓上的動靜驚動了李懷德,李懷德見眾人都在鳳姑娘的房裏,於是也熱心的上前查看,直到看見那坍塌的床榻時,心中才有不好的預福
“這...”李懷德上千摸了把床柱斷裂的地方,“這等內力實屬罕見啊,一掌下去床柱已斷九分,最後留有一分短暫的維持著原貌。這收放自如的內力,世間罕櫻”
魚記得快哭了出來,“那仙兒肯定很危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這一問,靈兒蕭生,還有夜無卿三人皆沉默。
但靈兒意識到,鳳仙兒和夜無卿的恩怨,與她消失一事無關,這完全是兩碼事。
“仙兒有何仇家?”靈兒發問。
魚思索著,她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君亦塵。
“是太子?”
夜無卿感到無力的搖頭,“君亦塵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現在他正忙著與占北侯鬥智鬥勇,暫時還沒有心思對付我們。”
那鳳仙兒還有哪路仇家?眾人陷入了冥思。
蕭生無力道,“本公子與鳳姑娘相識時間不長,對她的過去也不太了解,所以本公子可能幫不上什麼忙。”
魏媛容想起了魏嫦瑛,她與敵國大皇子苟合,且對鳳仙兒懷恨在心,會不會是她?
夜無卿在腦海裏飛速搜尋,到底誰最有可能對鳳仙兒下手。
他不僅將鳳仙兒的仇家想了一遍,還將自己的仇家也想了一遍。
可最終都沒有什麼線索。
“怎麼辦...”魚慌得連退幾步,後腳跟似乎踩到了什麼東西。
定睛一看,居然是鳳凰令!
魚不動聲色的撿起鳳凰令,收到了自己的袖口鄭
她要保護鳳仙兒,魚一眼就看得出來這個鳳凰令是針對鳳仙兒身上的鳳凰血脈的,即使蕭生靈兒他們都不是外人,可是魚還是要將這個秘密死守到底。
夜無卿一副氣勢逼饒樣子命令著,“李懷德,蕭生,幾位姑娘就由你們照顧了,仙兒由我去尋。”
李懷德始終覺得不妥,“要不,讓在下去吧。夜門主你喝了酒,意識總沒那麼清醒。”
夜無卿薄唇微抿,眼神裏的殺氣四溢。
“本座自有辦法。”
煙掌教及時趕到,一根塗抹了迷藥的銀針瞬間上手,他手速飛快的朝著夜無卿投擲出銀針。
百會穴一抹難忍的刺痛,夜無卿還未來得及將銀針拔出,就直接昏迷倒沉沉的倒在霖上。
蕭生憤怒的轉身揪住煙掌教的衣領,怒道“你是來搗亂的嗎?”
靈兒身負鳳仙兒交代的使命,所以再生氣也不敢與煙掌教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