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運氣一旦來了，吃個飯都能撿一個係統。
程文正常餐廳吃飯，突然，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發現目標，綁定汁…進度5%”
聽到這個聲音程文感覺可能是連續的加班導致自己出現了幻想。
讓你平時沒事老看，現在看出來問題了吧？程文在心裏自責，準備回頭一定早早的睡覺。
搖了搖頭，程文繼續吃飯，並沒有在意這個聲音。
可是過了片刻，“安裝進度30%。”
程文有點害怕，他決定一會兒吃了飯就去旁邊的醫院看看醫生。
安裝進度100%。
程文除了害怕，還有點期待，想知道自己能把自己的生活幻想成什麼樣子。
安裝進度101%……
程文非常確定自己有病，要是沒病，誰見過安裝進度還有101%的，又不是銷售額。
這些異常的舉動，都被和程文一起出來吃飯的程序員劉鴻波看在眼裏。
程文不是身體上有什麼毛病吧？不會這幾加班加出問題了吧？
眼看進度到了666%，程文都有點麻木了，他並不覺得這個數字有多麼吉利，反而覺得有點恐怖。
不知道為什麼他在腦海裏想到了一個電影，電影的名字是什麼他已經不記得了，但是內容他卻是記得非常清楚。
就是有一個死神，拿了一個勺子，一直敲一個男人，那個死神準備用他手中喝湯用的勺子把那個男人敲死。
那個男人無論怎麼做都傷害不到死神，死神一直在他旁邊用這個東西敲打那個男人，十四年，整整用了十四年，才把那人敲死。
程文越發覺得自己要去醫院了，再不去，他怕自己猝死。
“都怪這兩為了趕進度加班，每次都加班到晚上十二點，這根本不是健康的產品形態。”程文抱怨著公司的產品經理。
他在公司也沒有什麼朋友，吃飯的時候也是自己一個人。
“你沒事吧？”劉鴻波終於還是沒有忍住關心了一下程文。
“啊？沒事，我挺好的，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聲音？這餐廳到處都是聲音。”
“那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安裝進度的聲音？”
聽程文這麼，劉鴻波側耳仔細傾聽，仿佛要從眾多的聲音中尋找到一個關於“安裝”或者是“進度”的聲音。
可是聽了一圈，劉鴻波也沒有聽到包含這兩個詞語的聲音。
最後劉鴻波搖了搖頭。
“沒事，可能是昨我家的智能音箱升級，一直在什麼安裝進度多少多少，所以我有點幻聽了。 ”
程文撒了個謊，昨他家的智能音箱是升級了不假，但是也隻是最後了一句升級完成，並沒有像他的那個一直在播放安裝進度到多少多少。
“嗯，沒事就好，要是有什麼問題，你及時去醫院看看不要拖著，可千萬不能諱疾忌醫。我聽腎不好的人，容易耳朵有問題，你要有什麼難言之隱，一定要去看看。”
“你腎才有問題。”程文知道劉鴻波是和他在開玩笑，笑罵道。
安裝進度888%……
安裝進度1001%……
“1001是什麼鬼，《一千零一夜》嗎，你咋不來個《海底十萬裏》呢？”
安裝進度1024%，安裝完成。
“咳咳，完成了，難道我這不是幻聽？”程文現在有點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有病了，如果有病的話，怎麼還自己設定一個數據完成的提示，並且是1024%，這不是逗逼嗎？
如果沒有？……他自己都不信。
也奇怪，安裝完成響起之後，這個聲音就再也沒響起過了。
這讓本來打算去醫院的程文打消了念頭，他決定自己再觀察觀察，如果還有什麼其它奇怪的事情發生，再去也不遲。
吃完了飯，回到工位，程文就開始困了，平時他不加班的時候一到中午的時候就容易犯困，更別連著加了幾班。
下午一點半，是程文他們公司上班的時間點，到了這個點，程文身體內仿佛有一個生物鍾似的，也不用人叫，自己就醒了。
醒來之後，程文看了看今的工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