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他是不是科考的料,就完全能看出來了!”
“什麼是憤青?”
“……額,就是整天懟這個懟那個的讀書,也就是喜歡爭論時局的那些人……”
“我聽舅公說,他還舌戰群儒呢!”
“那怎麼會找不到中心思想……”
“不過據說就是個詩會,估計討論的吟詩作對吧,人家都比不過他!”
“這樣啊。
不過我就是這麼一說。
其實我的主要意思就是,給他找個為人嚴肅,管教嚴厲,然後又有大局觀的人。
這樣他被拘束著,就不這麼不務正業。
而且與有政治主張,有思想的人呆著,長期的耳濡目染,就是再沒政治頭腦的人,那也多多少少會有些進步的!”
“明月!”
“嗯?”
“我發現你很關心那個讀書人啊!”
“主要是我很喜歡,跟黃慧芝過不去!”楚明月心裏翻白眼,自己豐大哥這醋壇子,是越來越愛翻了。
“這樣啊,那我倒是可以跟舅公說說!”豐南起看著楚明月笑。
後來,這件事情,就以樓多寶得以,被引薦到南山書院,還拜入其中有名的嚴師伍晉門下,作為結束。
不過這並不讓楚明月多關心,她如今,差不多就跟豐南起同進同出了。
所以這段時間,除了忙自己的事情,就是幫豐南起一些小忙。
怪老頭自然知道,豐南起是什麼意思,他既覺得心塞委屈,又沒舍得走。
其實還是他們這個地方,比京城要氣候宜人一些,回去天寒地凍,出門都不方便。
在這裏可以穿厚些,出門炸街,到臨江樓看江景。
隻要莫去楚明月他們家,那樣的大山上,出行就沒有那麼困難。
當然也隻是像他這樣,閑不住的人,會成日惦記著出門,其實別人巴不得在家呆著呢。
特別是窮苦人家,那再天寒地凍,砍柴的燒炭的,做買賣的,人家照樣得起早貪黑的勞作,想呆家裏都不行。
就這樣,眼看著越來越臨近過年了,結果楚明月名下的盆景鋪子,還是出事了。
兩個高級工匠,被別人給挖了牆角……
而那兩個高級工匠,到底搞清楚了多少,微型景觀盆景的工藝,他們其實並不知道。
接下來,陸陸續續的,又有幾個熟練工匠跑了。
楚明月問豐南起:“豐大哥,那些人簽了契書的啊,咱們怎麼應對?”
“主要是約束力度不夠大,所以人家如果找到後台,還是可以毀約的!
那幾個人都賠償了大筆銀兩。
我懷疑是沈家,現在打算要打擊,咱們家的盆景產業了!”
“那可難辦了啊!”
“沒事,咱們家原料,許多都是可靠的人親自加工的,那東西沒讓外人插手,所以他們就算離開,也不可能帶走太多東西!”
“以後還是要合約,對人家有約束力才好,要不然大家有樣學樣怎麼辦!”楚明月有些憂心忡忡。
“嗯,咱們再看看!”
“豐大哥,要不那契約加大罰錢力度的條款吧,罰錢力度最好大到,人家收買他需要花廢巨額銀兩,那就沒多少人能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