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若是襲擊者就此罷手的話,那顯然就是知道這具骷髏有著天大的來頭,不敢輕易損毀他。
秦哲急中生智的這一招,可以說是相當的完美了,既可以探查清楚襲擊者的來意,也可以對自己形成一定的保護,這具白骨再怎麼說,那也是皇者境界的強者所留下來的,其堅韌程度對於他們這一層次的修煉者來說,那就算得上是神兵利器了。
果不其然,秦哲最終證明了自己賭對了。
襲擊者此刻停止了攻擊,秦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自身的狀態調整到了最佳的程度,而後就直接從白骨身後走了出來,將自己直接暴露在了敵人的視野之中。
他剛才隻是因為看那些壁畫上的文字看了太久了,導致精神狀態有些萎靡,再加上後來被那玄奧莫測的升仙經給折騰了一番,精神變得一蹶不振的,所以才會沒有察覺到已經有人悄悄的混了進來,甚至一直在暗中埋伏著等待自己放鬆警惕。
而此刻就不一樣了,秦哲調整好了自身的狀態,一雙眼睛如同鷹芻一般敏銳犀利,他緩緩的掃視著四周,在查看著敵人的蛛絲馬跡,一旦發現任何的端倪,他就會雷霆出擊!
“藏頭露尾之輩,有種站出來,小爺我要是三招之內放不倒你,算我秦哲沒用!”秦哲咋咋唬唬的開口激將對方,可是這種做法顯然太過於老套和幼稚了。
四野一片寂靜,除了風吹草動,沒有任何的蹤跡可循。
秦哲忽然回到了剛才自己被襲擊的那個地方,而後緩緩的盯著地麵之上,而後就赫然發現,在他剛才盤膝坐著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開始出現了淺淺的水漬。
秦哲眯縫著眼睛站起了身來,他看了看四周,而後忽然笑著開口道,“陳若韻,是你沒錯吧?。”
四周依舊寂靜,顯然襲擊者不想開口回答,秦哲倒也不介意,隻是自顧自的繼續開口道,“你不說我也猜到你是誰了,而且我大可以告訴你,白骨之上的經文已經被我悉數背下來了,那些古文字,我想即便你被人尊稱為國民女神,也不見得看得懂吧?。”
秦哲緩緩的向著那具晶瑩剔透的白骨走了過去,而後忽然伸出手來輕輕的敲了敲白骨的天靈蓋,同時他內心之中默默的念了一句,“前輩對不住了,後生這也是為了逼出藏身的敵人,免得您的傳承落入陰險小人之手。”
“既然你不出來也罷,那我就姑且毀了這具枯骨吧,反正我已經全部記下來了,我盆滿缽滿,卻定要讓你空手而歸!。”
話音落下,秦哲並指如刀,猛的向著骷髏天靈蓋上麵雕刻著經文的地方劈了過去。
就著這個時候,一道冰寒刺骨的女聲猛地響了起來,“住手!。”
秦哲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然而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下來。
說話的人眼見如此,顯然也是有些著急了,她猛地擲出一塊兒石頭,而後擊打在了白骨的身體之上,巨大的力道將白骨打的往後麵移動了一些距離,暫時的離開了秦哲的手指。
直到這個時候,秦哲方才轉過了身來,也沒有再去繼續攻擊那白骨了,秦哲對那死去的皇者道人還是懷著一些敬意的,自然也不可能真的去殘害別人僅剩的骨架。
秦家家教森嚴,死者為大的道理,秦哲還是知道的。
此刻,陳若韻緩緩的從一麵石壁的後麵走了出來,望向秦哲的目光一片冰寒,“那是我的東西,誰允許你動了?。”
她冷冷的質問著秦哲,像是一位貴不可言的女王。
然而秦哲確實偏著腦袋,一臉的嬉笑之色,“果然是你啊,陳女神,我新月帝國的國民女神什麼時候喜歡當陰溝老鼠了,這麼見不得光?。”
他笑嘻嘻的調侃和嘲笑著對方,麵對這所謂的新月國第一人,秦哲怡然不懼,眼眸清澈如同寶石,裏麵有的隻是漫不經心的嘲諷。
陳若韻從決定偷襲他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被他打心眼兒裏瞧不起了,也不再視作可以和自己一較高低的對手,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