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疑惑的看了黑衣男子看了一眼:“我見都沒見過你,那你自然也不是什麼名門望族的人了,自然是目光短淺,看不到事情的重點,這樣認為也是很平常的。”
“非也非也。”那男子聽了白衣公子這麼說,反倒也不怒,隻是對著他說道:“兄台若是不相信,我們大可以打一個賭。”
聽黑衣男子說要打賭,那白衣公子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斜著眼睛打量了幾番他與舒瑾等人,這也笑著應了下來:“好啊,隻要你輸的起,咱們自然是可以賭的。”
似乎就在等著這句話一般,那黑衣男子此時也是對著白衣公子點了點頭,說道:“賭,是自然敢賭的。但是我家境貧寒,賭不了什麼,不如就來賭上我們這兩個人吧,如若誰輸了,就要給另一個人當牛做馬,任聽差遣。”
“好。”白衣公子似是知道自己有利一般,立馬一口氣就答應了下來,可就剛剛將這“好”字出了口,他卻又皺了眉,反悔一般的說道:“可……這件事情我總覺得我討不到好處,本公子什麼人,你是什麼人。”
冷哼了一聲,白衣公子也接著說道:“我家裏侍從倒是不缺你這一個。”
黑衣男子聞言臉上也出現了一抹和善的笑容:“那這樣看來,自然是您有利。”
“那是自然的。”就是這麼一句話,白衣公子都有些飄飄然起來了,隨即說道:“好了,看在本公子今天心情好的份上,我且就與你賭上這一場。”
這麼說著,白衣公子還像怕別人不知道一般,揚聲對著整個竹館的人說道:“今日,煩請大家都給我做個見證。”這麼說著,他遙遙的朝著黑衣男子一指,說道:“我與這位公子在此立下賭誓,以雙方人身為賭注。”
這麼說著,那白衣公子的眼也朝著舒瑾三人看了過去,說道:“倘若你三人真的能進的去玲瓏閣,那自然,我這邊也是要賠禮道歉,任你們予取予求的。但是……”
頓了頓,白衣公子的話音裏也夾雜了幾分嘲笑:“不過你們到底進不進得去,倒也是另一番事情了。”
就算是舒瑾沒有感覺到冒犯之情,那一直坐著的祿兒也是按捺不住性子,立馬便站了起來,用手指向了白衣公子的鼻尖,說道:“你!你這話說得有些太過分了吧?”
看著祿兒這種氣急敗壞的模樣,那白衣公子卻隻是笑了笑,便帶著那一桌子的人走出了竹館,飄飄然的、誌得意滿的離開了。
感覺到祿兒仍是氣的不輕,舒瑾也忙回過頭,對著祿兒出言安慰道:“好了,祿兒,沒有必要與這種人生氣,僅憑一眼便能斷定他人的人,自然也是目光短淺之人,成不了大事的。”
聽了舒瑾這麼一番話,祿兒的心也是微微的放了下來,才對著舒瑾點了點頭:“這種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瑾姐姐,咱們定要去玲瓏閣,給他們瞧一瞧他們的本事!”
此時的舒瑾卻是不敢對著祿兒立馬便點頭了,隻是看著姬少陽,抿了嘴,等著看姬少陽是什麼意思。
旁邊一直站著的黑衣男子聽了祿兒的話卻是點了點頭,說道:“我自是知道三位所來玲瓏鎮可能並不是因為玲瓏閣的,不得已今日把三位卷進這麼一場紛爭,實在是我思慮不當了。”
話音一轉,黑衣男子也是直直的看向了舒瑾三人,說道:“但是我也明白,蛟龍並非池中物的道理,自然是看不下去三位在此受辱。也希望三位能夠幫一幫我,讓我能夠避免淪為別人家的家奴。”
這番話夠毒夠辣,倒是讓舒瑾都不知道從何反駁才好,這人,先是把三人抬到了一個十分之高的地方,然後又主動表明自己之所以趟這攤渾水也是為了自己,如果是自己不去玲瓏閣闖上一闖,都顯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不過還是姬少陽足夠不要臉了,此時聽了黑衣男子的話,便也搖了搖頭,說道:“你願意和人家打賭,是你的事情,與我們三人並沒有什麼關係,你也不必這樣糊弄我們,讓我們去那勞什子玲瓏閣。”
這麼一來,那黑衣男子的臉也是黑了幾度,似是沒想到姬少陽會這樣說一般,此時隻是微微的張了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見那人實在是有些太慘了一些,舒瑾也看不過去了,隨即便開口對著姬少陽說道:“好了,這位兄弟也不容易,就不坑他了吧。”